但他脖子上湿漉漉水光难说是汗还是男朋友留下痕迹。
他男朋友亲又亲,吻又吻,忍耐到极限,极度克制地从他身上撑起,低喘道:“关雪息,们认识得太早。”
“?”
陈迹目光幽暗,沉沉地说:“如果晚两年,你今晚别想下床。”
“……”
陈迹用上牙齿,咬他肩膀。
地下恋爱谈久,连咬位置都能控制,是穿衣服能遮住,旁人看不见。
关雪息随着陈迹时轻时重折磨而发着抖,颤声叫他名字:“陈迹,陈迹……”
“你今晚好能撒娇。”陈迹狠狠堵住他嘴,含糊道,“叫名字好像在叫老公,关雪息,你故意吗?”
“……才没有。”
才撒娇。”关雪息低低地反驳,很没力度,又很言行不地抓住对方衣领,把他拉向自己,又叫,“陈迹……”
“你再叫忍不住。”
陈迹呼吸沉,灼热吐息吹向他脖颈,火焰似把皮肤燎热片。
关雪息被烫得歪下头,藏起那块颈肉,陈迹却握住他下颌,硬是把他扳正,第二个吻落下来,床铺深深凹陷,关雪息手指猛地抓紧床单。
……
看出他真忍得很难受,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关雪息想笑他,但笑不出来。
他也忍得很难受,其实,如果陈迹坚持话,他觉得自己很可能不会拒绝。
“你就是故意。”陈迹忽然离开他唇,牵起线水光,擦也不擦,潮湿地压住他耳垂,低声道,“你在勾引,想让……”
后两个字仿佛天机不可泄露,隐秘地钻进关雪息耳朵里,好似无形中点燃条导火索,他脑海里砰然炸,耳朵爆红。
“是不是?”陈迹呼吸带电,酥酥麻麻地从关雪息耳垂传到侧脸。
他不回答,陈迹也知道他不可能回答,并不失望,反而很满足地细细吻着他,吻他脸,捧起来吻,牙齿轻轻啮过下巴,时不时用上舌尖,舔湿他皮肤。
关雪息也出身汗。
凌乱喘息声里,有解皮带声响。
禁区仅在眼前,关雪息身下发胀,感受到种前所未有难受。大概发泄是很容易,但情至深处,谁想要都不只是普普通通“发泄”。
陈迹身体热极,他摸到他腰。探索彼此身体本是理所应当,可关雪息总是不好意思太主动,鲜少往他身上伸手。
此时情难自禁,他微颤手指缓缓地从腰滑到背,掌心下陈迹绷紧肌肉随着动作而鼓动,关雪息摸到手汗。
脱下上衣扔在床尾,身上没遮挡,吻得也更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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