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江白昼道,“起来。”
“……”
龙荧有点不情愿,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不情愿,但他听话地放开钳制,离开江白昼身体,站远些。
不想看,可眼角余光忍不住瞥向案上那个人。
奇怪是,江白昼竟然没有立刻站起来,仍然保持被他推倒姿势,仰面躺在那里,似乎有点虚弱,力气不足以支撑他站起来。
这温热触感引诱他继续亲吻,要从江白昼脖颈,亲到下颌,脸颊,双唇。
还有他铺半面书案长发,如此美丽,令人情难自已,必须要攥进手里才行。然后亲他,抱他,将流水般长发变为绳索,捆住他手脚,撕碎他衣衫——
“……”
龙荧被自己脑海里连串幻想惊住,它们出现得这突然,又这清晰,仿佛早已存在多年,并非新生,只需唤醒。
而江白昼被他压在身下,竟然也不做反抗,为什?
江白昼身上有种熟悉冷香,仿佛由严冬里盛开某种花散发而出,飘飘渺渺,穿透清晨白雾,沾染霜雪气息。龙荧轻轻嗅口,那味道钻进心里,令他情不自禁加重力量,身躯下压,牢牢控制住江白昼。
这时,他左手无名指忽然刺痛下。
痛得仿佛要将手指切断,龙荧微微抖,心里疑惑更深。
他手指经常会痛,似乎有东西在上面,看不见,摸不着,只能感受到。
在触摸到江白昼瞬间,它存在感突然更强烈,像是枚无形戒指,对他无声地发挥最古老功用:“戒”与“止”。
怎会?他刚才不还好好?
“你怎?”龙荧走回他面前,
随便哪个“泛泛之交”,都能这样对他?
龙荧心里窜起股微妙恼火,还有丝难辨伤心或喜悦复杂情绪掺在其中,让他有点失控。
“回答。”龙荧贴近江白昼脸,极近距离下四目相对,彼此呼吸可闻。
江白昼微微起伏胸口被迫紧贴他胸膛,气息不稳,目光却温和而平静,轻声道:“只是朋友罢。莫非你希望们是别关系?”
“没有。”龙荧立刻反驳。
“你究竟是什人?”龙荧死死地盯着江白昼,目光撞上后者凌乱衣襟下微露锁骨,微微顿。
“……”
有时人身体会不受头脑控制,擅自做出不合礼节怪事。比如此时,龙荧只看眼,其实什都没来得及想,却不知为何已经低头亲下去。
当他嘴唇碰到江白昼皮肤瞬间,两个人都僵住。
“热”,龙荧心里突然不合时宜地冒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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