祛百病,贯神力,塑仙骨?
若真如此,凡人能得逆天之力,纵有千难万险龙荧也甘愿试。
否则他永远没资格站在江白昼身边,遑论“留住”。
龙荧与江白昼对视片刻,放弃般躲开,头微微侧,与江白昼交颈相拥。
他默然半晌道:“忽然想起,今日有件事,或许对你至关重要……”
龙荧忽然松口,在江白昼不解目光中低头吻吻他锁骨,然后剥开他衣裳,两三下江白昼就横陈在床,身上没有遮挡。
龙荧再解自己,他倚坐在床头,衣襟散向两边,腰带脱落,身下翘着个东西,龙荧管也不管,忽然抱起江白昼,叫他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准确地压住那物。
江白昼愣。
龙荧将他抱紧,几乎有些颤抖:“哥哥,可以?”
“不可以。”江白昼纵容依旧有范围。
骗你也骗自己,说不奢求你爱,能看见你就好——不好,点都不好!”
“以后连看都看不见!”
龙荧双目通红,与江白昼站坐。他们对谈时似乎总是这种姿势,仿佛无意间暗喻某种不平等,但坐着那个人才是高高在上。江白昼无情闲坐,龙荧僵立在地,明明他低头看他,却像在望座高不可及冰峰。
龙荧忍不住俯身,目光与他平视。
“哥哥,你不要这吃惊。”他亲江白昼下,猛地把人推到床上。
他才开口,话没说完,外面不知为何突然传来声闷响,两人同时停住,诧异地看向门外。
可这种拒绝令龙荧更加坚硬,他情意是山石,是寒铁,是切坚不可摧之物,刺向江白昼柔软心门,欲进而不得。龙荧便只能忍着,奉献不出爱汹涌回潮,全化成苦水,灌自己满腔。
怎办?
行至末路,他几乎感到绝望。
他心被恨意填满,不恨江白昼,只恨自己无能,无法留住个爱进骨血里人。
北骁王遗迹里当真有灵泉吗?
江白昼猝不及防仰倒,发带松垮青丝半散,龙荧吻落在他头发上,喃喃道:“你真好,每当吻你时,都觉得自己还不够配。”
他吻沿发丝爬上来,寻到江白昼冰凉唇,含住细细地舔*,直把那块软肉舔热,微微肿起,有颜色。
江白昼盯着他,眼中并无享受或责怪之意,倒像是种怜悯,纵容他最后放肆回。
他昼哥哥可真善良,拿自己身体怜悯别人。
龙荧爱怒交加狠狠吻上去,以舌做武器,在他口中肆意地侵略,吻得不留空隙,甚至不准江白昼换气,只能在窒息中依赖他唇舌,如同依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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