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昼先开口:“你做什?”
龙荧神情十分无辜又不解:“正想问,哥哥要做什?怎话说到半,突然抱?”
“……”
分离是极其可怕事。试想,你再也见不到你最想见那个人,怎办,你不伤心吗?”
“唔,你说得有理。”江白昼竟然赞同,但他又说,“可没有想见人——不对,你或许算个。”
龙荧心口猛地跳:“或许?”
他们在房内对谈,饭菜已经冷,莲花灯烧掉半盏油,光亮弱些。
昏灯下最易生暧昧,江白昼虽然无意,却将龙荧心高高吊起来,他犹不自知,单手扶案,侧身靠向龙荧那边,说道:“在家乡也爱僻静,不常与人来往,这边只认识你个,对来说,如果有人能称得上‘想见’,当然只有你。”
“……”
他靠近,龙荧就腰背僵直,下颌微微绷紧,用种难以形容神情看他。
似乎有点可怜,又期待他做什似。江白昼觉得莫名,但他没忍住伸出手,顺着某种无声指引,按住龙荧肩头。
龙荧当即贴上来,几乎是将自己主动送进他怀里。
江白昼撒手也不是,抱也不是,气氛忽然变得有点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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