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觉得可能问题不大，是他压力太大
，容易往坏处想，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人就这样，对某
件事太过于偏执，执着地期盼好
结果，那
封灿心忽地提起来，谨慎道：“状态不好？指哪方面呢……”
“操作。”没开灯卧室里，封灿隔着黑暗看程肃年侧脸轮廓，听他说，“有种
手不听使唤感觉，反应特别不灵敏，你没发现？下午训练赛失误好几次。”
“……”
有好几次吗？确没发现，封灿只对抓陈乐那次有印象。
其实他看程肃年时是自带滤镜，这说，假如程肃年和他配合最好巅峰状态是十分，平时表现大多是十分，偶尔在七八分浮动，他不觉得有什问题，除非长时间上不十分，或者直接跌到及格线以下，他才能明确感觉到程肃年状态不好。
封灿是个直觉敏锐人，程肃年反常表现得不明显，只短短出神几秒，就让他心神不宁到晚上。
他想起下午打训练赛时，程肃年用女侍丢花枝，放空技能，没抓到陈乐，这幕和程肃年盯着自己手发呆表情重叠在起，封灿不由得想多，心里有点不安。
他和程肃年没在起时尚且憋不住话，现在关系这亲密，更是有什疑问都过不夜，定要当面问出来。
晚上熄灯之后，两人并肩躺下，封灿辗转反侧半天，主动提起话题。
他搂住程肃年腰，亲昵地趴在程肃年肩上，明明心里绷着根弦，语气却像平时撒娇：“队长，你今天怎？下午到晚上，不算训练，总共只跟说三句话。”
今天显然还不至于。
但状态好坏，选手本人最清楚。
比如，想做没能做到、勉强做到却没达到预想中效果，或者，脑速极快反应过来，手跟不上，操作力不从心……
这些变化有明显有不明显，不会全部体现到表面上，但时间久，就会逐渐反映在战队成绩上。
程肃年说“状态不太好”，是不好到什程度呢？
“是吗？”程肃年怀疑这个数据真实性。
封灿道：“给你倒杯水，你说‘谢谢’，十点多那阵子问你吃宵夜吗，你说‘不吃’，刚才回房间时，问谁先洗澡，要不要起洗？你说‘你先’，就这三句，没有别。”
“……”
程肃年默然。封灿抱得更紧些：“怎，今天心情不好吗？”
他以为程肃年会惯例敷衍他，说“没事，有点累而已”，或者“你别想太多”，但程肃年很坦诚，直接对他说：“今天状态不太好，心情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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