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趴在他耳朵上，用悄咪咪
声音，疯狂明示：“做爱呀。”
“……”
程肃年就知道没好话，封灿却没完没
，胡言乱语道：“做
次舒筋活血，做两次清热止痛，做三次夜无梦睡眠质量高，第二天保证精神百倍，回头还想要。”
程肃年：“……”
“你看看你刚才打成什
样，还好意思给
耍贫？怎着，相声大师？”程肃年站起来，拉着封灿往外走，“点危机感都没有，你是不是以为和在起，就会在工作上徇私情，再也不骂你，嗯？”
找回手感。
他自己手感也不好。
以前他放假时也会控制自己，但在封灿家度假，是身体状态太懒散，二是条件不足，连排位都打得少，何况认真训练。
游戏这个东西，普通玩家长时间不玩都会影响状态，何况职业选手？
直练到后半夜，凌晨四点多才解散。
程肃年关上训练室门，大步往电梯走。
封灿直瞪眼：“你说过你会直对好！听！好好照顾！”
“那是你男朋友说给你爸妈听话。”程肃年按下六楼，电梯门关，他对封灿微微笑，“现在回基地，是你队长，咱俩谁听谁，不懂吗？”
“……”
封灿哽，撇撇嘴，“那就听你呗，有什不起。”
大家纷纷上楼睡觉时，训练室里片狼藉，等着明早有打扫阿姨来收拾。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程肃年仍然在座位上没站起来。封灿主动走过去，戳戳他：“你干嘛，不高兴吗？才回基地，状态不好多正常，不光们，别战队也差不多，你别这严格好不好？”
“没有，有点累。”程肃年摁住他乱摸爪子。
封灿戏精附体，下压到他身上，从背后搂住他脖子，拿腔捏调：“禀告圣上，臣妾有妙方，可以有效缓解疲劳。”
“什？”程肃年背对着封灿，声音如常，压住嘴角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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