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想不出更准确
形容词。
他们吃完晚饭——这个时间，勉强算晚饭吧，
起下楼转悠
圈。
封灿说他以前在家住时候，每天晚上吃过饭，都要按时下楼放风，主要是遛狗，当时他养条狗，但现在已经不在。
又说他养过鱼，在家里弄个很大生态缸，结果把鱼放进去之后，批接批地死，什
都养不活，最后没耐心，只好放弃。
还说他小时候，隔壁楼有个比他小两岁小孩，他们以前起在小区里玩，但玩不好，经常打架，他把人家打哭过次，被那小孩妈妈找上门，向姜珍告半个小时状，姜珍把他顿臭骂。
封灿现在发现，原来谈恋爱是件很简单事，不管程肃年说什做什他都喜欢，程肃年也样喜欢他，他们只要能和对方在起就很开心，哪怕是起发呆。
以前为什会觉得谈恋爱好难呢？
或许这就是苦尽甘来吧。
封灿心情愉快地抱着程肃年亲个够，四点钟左右，姜珍来敲门，叫他们出去吃饭。
她亲手做，四个家常菜，不算隆重，但间接表明态度。
人，开始数落
爸。”
程肃年：“……”
“那你爸妈感情怎样？”
“挺好吧。”
“那不就得。”
……
封灿说很多很多，几乎把自己童年和少年时记忆股脑地全倒出来，能想起什，就给程肃年讲什
这让封灿和程肃年很开心，封灿嘴甜，哄着他妈妈说堆甜言蜜语，把姜珍哄得不好意思，将碗筷推，起身回房间去，让他们吃完自己洗碗。
封灿自然是满口答应，又问：“爸什时候回家？”
“他不定，你们不用等。”姜珍本来都已经走，突然掉头回来，嘱咐封灿，“你别跟你爸说什，会对他讲。”
“好。”
这回可以彻底放心，程肃年没想到出柜竟然这顺利，果然封灿家庭和封灿本人样，都很……很甜？
封灿还要“可是”，程肃年不给他“可是”机会，从背后搂住封灿脖子，伸手捂住他嘴，模仿他刚才腔调说：“哎，也好累啊，动不，要灿灿闭嘴才能好。”
“……”
封灿闭嘴，任由程肃年就这趴在自己身上，呼吸吹在他耳后，玩笑似，又叫声“灿灿”。
程肃年以前从没这样叫过他，会这叫只有他爸妈，还有网络上粉丝们。封灿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羞耻感，又有点高兴。
他转过身，正面抱住程肃年，两人身上带着刚洗完澡潮湿水汽，默默无声地开始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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