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问得含蓄，话音
落，封灿道：“有安排。”
程肃年：“没有。”
“……”
两人同时开口，气氛倏地静，对面那位安安静静当“饭桶”
杜思思好奇地抬起
头，陈乐也盯着他们。
封灿本正经道：“
们要去家过年——干嘛，你不愿意吗？你都答应啊。”
每年到年底，外地选手纷纷回家过年，程肃年是个没家可回人，陈乐解他情况，因此在这种事情上格外照顾他。
当然，以他们脾气，“照顾”方式不太明显，意思点到即可。
陈乐做法就是回家前请程肃年吃顿饭，含蓄地关心几句，让孤独寂寞冷程队长明白，你好兄弟乐乐同志今年也在如既往地关心你呢，你不是孤家寡人个。
程肃年虽然什
都不说，但其实很领情。
去年陈乐还突发奇想，和杜思思起亲手给他包饺子，打包送过来，帮他冻冰箱里，让他大年夜煮着吃。
菜单推，让他女朋友来点。
“这就对嘛，可是点菜高手，这家店熟。”
杜思思不愧是点菜高手，直接点好整桌菜，问都不问程肃年和封灿想吃什、有没有忌口。点完之后，服务生都走，她才后知后觉地抬头，礼貌性地冲他们尴尬笑，意思可能是“不好意思，把你们忘”。
程肃年不和她般见识，封灿表情有点言难尽，他转头看程肃年眼，试图通过眼神交流把自己不满传递过来。
程肃年拿起手机，给他发微信。
“什时候答应你这个？”
“比赛前，还有刚才在
结果饺子下锅，全煮碎，这俩人根本不会包饺子，就是来坑爹。
而仔细算算，程肃年和陈乐认识好些年。
开始，这顿年底前“送别饭”只有他们两个人吃，后来渐渐成三个人，今年有封灿，意外地变成四个人。
“你们放假有什安排吗？”陈乐八卦欲爆棚，其实他想问是，你们在起多久？认真吗？今年过年怎过，有见家长打算吗？
但程肃年和封灿究竟是什情况他不太清楚，如果只是“胡闹”级别恋爱，问这深显然不合适。
“现在才明白，其实你挺懂事。”
“？”
封灿哽，什意思？怎觉得这话不像夸人，像骂人呢。
他们在微信上悄悄聊两句，陈乐可能也和她女朋友交流番，杜思思态度明显好转些，她不说话，安静地坐在那里当花瓶，自顾自地吃东西——看上去顺眼多。
而陈乐今天约程肃年，其实算是老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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