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闭上眼睛，听着程肃年
声音假寐
会，车停他就醒。
可能是因为Lion要被卖事情传开，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不仅选手心慌，Lion队粉也很伤心，今天场馆外面围很多人，多到让封灿怀疑全国各地Lion队粉都来。
他们举着画有队徽小旗和写着选手名字灯牌，眼望过去，人群里有好几个女生在哭，不只女生，有个人高马大男粉也在抹眼泪。
“……”但怎
都赶今天来？
封灿有点茫然，下车时忍不住问句：“他们怎？”
安慰是有用，以前程肃年压力太大时，很容易陷入不好情绪里，反复想很多以前和以后事，给自己制造出更大压力。
现在被封灿搅和，他关注点被迫转移到封灿身上，谈论话题从“下场比赛没问题吧”变成“
们什时候结婚呀”，程肃年很无奈，真切地感觉到谈恋爱给人带来影响，算是正面影响吧。
第二天，打Lion比赛是晚上五点开始，他们早早赶往比赛场馆。
上车时候，程肃年没和封灿坐在起，他坐到教练身边，路上都在和教练讨论比赛事。
今天对手是Lion，坦白说，现阶段所有对手里，恐怕没有比Lion更好打。SP心态放松，教练意思是，趁此机会试验下不同打法，再根据实际效果调整思路。
“这不是要放假。”队内小灵通高心思说，“据说冬季转会窗开，Lion选手能转会都准备转会，转不没办法——这是他们年前最后场比赛，粉丝可能觉得现在齐齐整整家人，以后再也看不到吧，所以来送别。”
都是十几岁、二十出头年轻弟弟，让他们做出多深沉感慨来，很难，但见
今天车里没放音乐，这两人交谈声音大家都听得到。
封灿发现，不怪程肃年压力大，SP队里他这几个队友，仿佛都没长心也没长肺，外面因为新版本变动已经吵翻天，职业圈里，各家选手和管理层也在因为游戏改版纷纷掉头发，但李修明、高心思和赵舟，这几位大爷依然吃嘛嘛香，丝毫不慌。
大概觉得天塌下来也有程肃年顶着吧。
这倒不难理解，他们平时就没有话语权，SP遇到什问题，他们着急上火也没用，反正最后全听程肃年安排，久而久之就养成“服从组织命令，别不关事”性格。
这点是利是弊不大好评价，但封灿知道，在程肃年心里这肯定是SP优点——队员老实听话不闹事，方便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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