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重复遍:“说,想向你求婚。你不是觉得只适合谈恋爱,不适合结婚吗?认真想想什叫‘适合结婚’,按照现在相亲标准,大概是有车有房、收入稳定,能养得起家,且身体健康样貌端正,没有家族遗传病史,人品过得去,没有道德缺陷,也没有各种不良嗜好和不良情史,这些都满足,而比相亲对象更适合你,因为他们可能不爱你,但爱你。”
“……”
程肃年被噎住。
封灿说:“哎,这段时间其实好煎熬,感觉直追不上你,你怎那好,让使尽浑身解数也得不到,甚至怀疑自己配不上你。可反过来想,虽然不好,但也没人比更好啊,都配不上你,别人不是更配不上吗?”
程肃年:“……”
“你在干什?”程肃年洗完出来,到床边坐下,边擦头发边道,“那不是日记,没什好看。”
“……谁说要看你日记啊。”封灿巨冤,“才不是那种人好吗?”
程肃年笑声。
封灿见他似乎心情不错,主动抢过毛巾,帮他擦头发。
“队长,们和好吗?”
年变成什样,他就喜欢什样。
反正喜欢也好,爱也好,全无道理可讲,让人参不透。
当天晚上,收工后大家各回各窝,训练室又空。
封灿和程肃年是最后回六楼。
这半个月以来,他们虽然照旧睡张床,却在进行精神上分居。
“开玩笑。”封灿把毛巾放下,从背后趴在他肩头,声音放软,喃喃道,“但上句不是开玩笑,是认真,队长,但不是要问你愿不愿意和结婚——就算你愿意,现在也不是合适时机。只是想告诉你,已经在考虑,会往以后想,你有没有觉得变好点?”
“……嗯
“你觉得呢?”
“你不要再让觉得,觉不出来。”封灿停顿几秒,语气有点犹豫,“其实后来在车上,你睡觉时候,又想下。”
“嗯,你想出什?”
封灿帮他擦头发动作变慢,小声说:“想向你求婚。”
“……什?”程肃年怀疑自己听岔。
今天分居能结束吗?
封灿坐在床上等程肃年洗完澡出来,等待时候,他玩会游戏机,翻翻床头笔记本——是程肃年记笔记本子,似乎偶尔也会写日记。
这本子很旧,看样子保留好几年。
封灿伸手摸摸,脑海中幻想出程肃年前几年坐在床头写写划划模样,那是多少个日日夜夜?
正想着,身后有开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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