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却不正面回答，只点
点头：“6号，半个月。”
说完转头看他，话锋
转：“半个月，你还没想好？”
队服，外面裹件深灰色
毛呢大衣，封灿和他紧挨着，手背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布料粗糙感，和股无法名状温暖气息。
封灿下意识往右边靠靠，挨得更近。
至于程肃年说什
话，他全都听见，但右耳进左耳出，句也没记住。
“干什？你想把
挤哪儿去？”程肃年伸手摁住他，似乎有点无奈，“有时候怀疑你连十九岁都没有，实话告诉，你成年吗？”
“……”
言外之意，说他幼稚。封灿现在最听不得这种话，他已经明白程肃年那天为什要对他说那样番话，大概是嫌弃他现在不够强大、不够成熟，不能让人放心地托付终身。
但封灿确才十九岁，这切或许不全是他问题，是程肃年本人太强大太成熟。他们之间差距过大，他喜欢人站在高高山巅上，他使劲往上爬，还是够不着。
封灿想像以前样，不管不顾地牵住程肃年手、或者抱上去，但他想让自己看上去沉稳些，别太冲动。
他想想，还没想出该怎反驳这句话，给自己找回点场子，程肃年突然打断他思路，问道：“今天几号？”
“……”封灿没明白这人为什突然问这个，刚打完比赛就不记得日期？他顺口答，“6号，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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