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问题不能直接问，他只管打开门，把
确实不记得
，主要是因为程肃年有好几个账号，他平时打排位用
是二区号，
区这个已经很久没碰。
“谢谢。”程肃年说，“
很喜欢，你打多久才打上第？辛苦。”
喜欢是真喜欢，惊喜也是真惊喜，除此之外，他突然想起他曾经执着过某个玄学——他直觉得自己拥有本命英雄祭司，才能在冠军路上得到好运，而现在，封灿把好运送给他。
但他从没对封灿讲过这点，封灿并不知道他诉求。
以至于程肃年心里不免有更深层玄妙感觉，仿佛冥冥之中，有某种注定。
电梯停，封灿迫不及待地拉着程肃年走出去，穿过走廊，推开队训练室门。
他连灯都没开，直接摸到自己座位，启动电脑，“稍等分钟。”封灿面说着，面打开游戏。
到这步，其实程肃年隐约猜到。
但当封灿登上他账号，打开英雄界面，把他内心深处那位熟悉却久违英雄召唤出来时，白色月光般技能特效溢满整块屏幕，他依然非常惊喜。
“你祭司，送给你，生日快乐。”
生日礼物，等会回去就给你看吧。”
“行。”程肃年反手握住封灿手，他这下握过来，封灿差点没忍住扑上去亲他，可惜这
多人看着，不好太放肆。
封灿心里蠢蠢欲动，忍到饭局结束。
今天SP是第场比赛，打完七点左右，吃完饭再回基地，已经十点。
封灿和程肃年走在后头，等大家纷纷进电梯、上六楼睡觉之后，他们才乘最后趟，封灿按是五楼。
“……”
程肃年笑笑，觉得自己想法有点莫名其妙。这时，封灿坐在电竞椅上，仰脸看着他，他们对视眼，程肃年按住封灿肩膀，俯身亲下去。
这个吻沾着酒味，两人亲到头脑发昏，都有点熏熏然。
封灿手伸到桌上摸半天才找到鼠标，顿胡乱操作把电脑关，和程肃年起离开训练室，回六楼房间里继续。
——封灿是想继续，不知程肃年有没有这个意思。
“……”
没开灯训练室里，只有电脑屏幕微光照亮小块狭窄空间，将他们包裹在里面。
程肃年喉结动，半天才说：“你什时候拿到账号？”
“很久以前。”封灿说，“向你借用过，不记得吗？”
“……”
“去训练室？”程肃年不解，“你要送什礼物给？”
“你猜。”
“猜不到。”
“认真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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