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手很漂亮,修长有力,而且白。
这是在万人瞩目赛场上翻云覆雨年神手,也是现在在床上帮封灿纾解欲望手——
封灿没想到,得来竟然这容易,虽然可能他小命马上就没有。
那又怎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果然,程肃年已经缓过劲来,正冷眼瞧着他。
又在心里骂?因为刚才太乱来吗?不是故意!……好吧,是故意,就是想抱你啊,咱们可是正当关系,名正言顺,有什不可以?”
“……”
程肃年被抱得喘不过气:“你想勒死吗,祖宗?——”
程肃年后半句话被堵回去,封灿手搂着他腰,分出另只手扣住他后脑,几乎粗,bao地揪出他头发,迫使他微微仰起脸,然后重重吻下来。
这回是接吻,封灿仿佛是只被逼急小兽,终于露出獠牙和利爪,拼命地占有本该属于他领地。
封灿后背凉,生怕自己命根子被掰折,刚才还立下豪言壮语,现在立刻认怂。他凑上去,讨好地蹭蹭程肃年脸,装乖道:“错,你别生气好不好?”
程肃年嘴唇被咬破,舌头发麻,激烈吮吻过程中带出口水从他唇角溢出,被封灿尽数舔干净,紧接着是更凶狠深吻,丝毫不给他反抗机会,封灿使出全身力气,牢牢压着他,用个强迫姿势把自己队长摁在身下。
“你好香。”封灿昏头地说,“刚才用什沐浴露?好像和以前味道不样呢……”
“……”
趁他说话,缺氧程肃年终于得以喘息,用力吸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
封灿犯大罪,后怕已经没用,还不如不做二不休,他抓起程肃年微微发颤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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