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想想，不只是年粉吧，电竞圈大多数选手
粉丝似乎都不太待见他，本质还是“出身”问题，他太像流量明星
，从本人到粉丝群体，都和电竞圈格格不入。
但好不容易走到这
步，他怎
可能半途放弃？话说回来，就算签不平等条约又能怎样？规矩是死，人是活。
封灿心里算盘敲得响，不论程肃年说什，他律点头，全部同意。
程肃年终于满意，自认控制好两人之间安全距离，不会再为此事烦恼。
封灿也满意，他觉得他渐渐能拿捏住程肃年脾气，先表面迎合下，等程肃年在温水里泡舒服，再加大力度，把水煮沸。
这两人各怀鬼胎，直开心到第二天。
来。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怎对别人往情深，就算有这深厚感情，它也成不他生活重心，改变不他本质。
他略思索，接着刚才话说：“以后事以后再说，现在
们要约法三章。第，绝对不能因为私情影响比赛。第二，不能公开，们关系不能在微博或采访里说，最好也别对其他人讲，这对你和都好。第三——”
程肃年顿顿：“不许亲。”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认真，搭配上面无表情脸，显得格外本正经。
第二天有SP和KI比赛。
据说SP和KI算是兄弟战队，没什别原因，联系密切罢。
这种“密切”具体体现在两家选手互动次数多、粉丝关系好，EPL官方也乐见其成，专门P张特殊赛事海报，用兄弟战队梗。
封灿刷微博时候看见，KI队长陈乐在官博下面发句评论，艾特程肃年，底下全是程肃年粉丝在起哄玩梗。
这副热闹场面看得他有点酸，酸是有原因，他直觉得年粉对别人热情，却不待见自己，虽然他们也没有公开骂他，但他就是有这种直觉——类似于儿媳妇被恶婆婆冷落，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他本人直觉却很准。
封灿微微愣，不满：“为什？你都不肯喜欢，还不让亲，那你答应和不答应有区别吗？你故意拿寻开心吧，让空欢喜场……”
封灿被剥夺项重要主权，整个人肉眼可见地低落。
他终于明白程肃年为什反常态愿意和他在起，这叫以退为进，用男朋友身份约束他，不让他做恋人应该做事，说白，挂着恋爱名头，实际关系却和朋友样。
而他不敢惹程肃年生气，自然是乖乖听话。
封灿心想，这男冷酷无情人设不崩，还很霸权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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