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点都不好。
左正谊心情十分复杂,他沉默片刻,问纪决:“你对你爸妈除恨,就没有别感情吗?”
“恨也没有。”纪决满不在乎地说,“现在日子过得这好,还在乎他们干什?”
“……”
左正谊噎下。
“真假?”
“真。”
纪决把上回消息递给左正谊看:“爸妈诉求就是跟和好,让回去继承家业。坚持不同意,他们不让步还有什办法?”
“……”
左正谊下意识地看纪决眼,想从他神情里看出他对这段亲缘关系真正想法。
突然微妙地安静两秒。
纪决没回复,放下手机,把左正谊手里也抽走,然后毫无预兆地亲左正谊下。
“亲干吗?”左正谊有点恼,从纪决怀里逃离,转身躺到自己枕头上。
纪决不依不饶,在背后搂住他,按着他肩膀接吻。
“别生气。”
“但偶尔也会有点……”
纪决似乎想不出合适词来描述,想半天说:“可怜。”
“可能是血缘在作怪吧。直觉得血缘不重要,身体里流着什型号血,不应该作为某种道德标准来绑架,从小时候他们放养那天开始,就不在乎他们。但爸妈坚持不懈地想跟和解,让觉得有点可怜。”
纪决经常跟左正谊交流心里话,但他说“心里话”大多是左正谊爱听,绝无
但根本不需要他打量,纪决毫不隐瞒:“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不回复也不拒绝?因为觉得,如果你能接受,这件事就可以考虑。”
谈起这些东西,纪决总是思路清晰,满口利弊,成熟得近乎无情:“爸妈都是血缘观念很重人,他们手里资产不少,又只有个儿子。除,还能把家业传给谁?要不要当然无所谓,不缺钱花,但——”
纪决顿顿,又亲左正谊下:“如果继承家业,们以后就能建俱乐部,哥哥。想帮你实现愿望。”
左正谊:“……”
你可真是大孝子。
“谁生气?”
从唇齿间逸出短促气息转瞬间又被吞没,左正谊受不纪决发神经似深吻,牙齿闭合不上,舌头被吮得发酸,他费好大劲才把自己从窒息里拯救出来,无奈道:“没生气,你和你妈联系有什好气?”
“真吗?”纪决坦白道,“其实她直都在给发消息。”
“猜到。”左正谊又不傻。
纪决见他确没有生气样子,才接着说:“她说以后不插手个人感情,不会再为难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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