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左正谊粲然笑,拍拍纪决肩膀,“各走各路吧,赛场见,不会手下留情。”
“……”
他抛下纪决,转身脸色就沉下来。
回到WSND基地后,才上二楼,四个队友就若有所觉,同时抬头看他。
“哟,怎这是?”方子航摘下耳机,“谁惹们祖宗生气?真是大逆不道。”
左正谊冷静下来,表情友好又疏离,对纪决道:“祝你在蝎子切顺利,先回去,队友在等。”
说完转身就走。
纪决却再次拉住他。
“哥哥。”这人不知要唱什戏,语气竟然有点伤感,“这几年,你是不是从没想过?”
“……”
发现真相后,他才发现他从没解过纪决。
切都是假,他世界观被颠覆。
甚至连纪决对他喜爱都是假。
“喜欢哥哥”“离不开哥哥”“要辈子当哥哥小跟屁虫”——都是假。
纪决只是利用他,用甜言蜜语哄骗他,让他心甘情愿待在那个家,当个赚钱和干活机器,永远不下班。
退步:“已经好,多谢关心。”
“你还在生气?”纪决突然说。
左正谊立刻否认:“不,过去那久,没那小心眼。”
为证明自己话,他状似友好地笑下。
左正谊生得好看,从小就白净漂亮,讨老师和同学喜欢。
左正谊没搭理他,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刚才下楼
左正谊根根掰开他手指,解放自己手腕:“当然,想你干什?”
“好吧。”纪决说,“也不想你。”
“点都不想你。”他深深地望着左正谊,由于伤心得太明显,左正谊觉得好假,让人无语。
何必又演这出呢?
聪明人不会被同块石头绊倒,左正谊这辈子不会再犯第二次傻。
还自感动,以为是在保护弟弟,“为们家”。
回想起那些往事,左正谊甚至有点脊背发凉。
但四年时间将切都冲淡。
十九岁他们在异乡重逢,身负同片炽热阳光,左正谊生不起太多气,只是觉得……算,反正他也不会再回去,随便纪决怎样。
关他什事呢?
那时追求者们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争相与他早恋。
纪决也天天跟着他,像个会计,细数他收多少封情书、送信人是谁,列表记账,扬言要“挨个报复”。
左正谊听这话只是笑,当他是在说气话。
后来才知道,纪决竟然真去报复,而且手段高明,恶意十足,不像个孩子。
曾经左正谊以为他最解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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