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她说什?”祝以临问。
陆嘉川道:“没什事,就问你最近心情怎样,玩开心吗?叫她放心,祝以临和在起开心得很,无关人等少操心别人男朋友。”
祝以临:“……”
陆嘉川十分理直气壮:“不是你说吗?如果讨厌谁,你会陪起骂她。”
祝以临:“你讨厌温娴?”
这种工作怎请假?他们录是真人秀,如果有嘉宾身体不适不能出门,节目组也会到他房间里拍段,让观众知道他生病,这也是“真实”部分。
现在他缺席天,完全不出镜,播出时该怎剪辑?观众不会多想吗?
但也没办法,想就想吧,还能怎着?
祝以临打个呵欠,又躺回枕头上,慢悠悠地打字:“你们几点结束?”
陆嘉川比刚才回得还快:“哥哥想?”
祝以临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恍惚得忘今夕何夕。加上倒时差后遗症,他在床上发很久呆,才想起自己在哪里、昨天夜里发生什。
当地时间,现在已经下午点钟,床上只有他个人。
他在枕头边摸到手机,发现陆嘉川给他留微信消息——
“去录节目,醒叫,爱你。”
文字末尾附带颗心形表情符号,还有个“亲亲”。
陆嘉川:“对,还讨厌谭小清,你身边人都很烦,她们不喜欢。”
“……”
原来他能感觉到。
也对,他这敏感人,怎会感觉不到别人对他是善意还是恶意?
但谭小
还发张装可爱小猫表情包。
祝以临对他昨天晚上恶劣行径恨得牙痒痒,看这只猫都觉得是长脸欠打样,但好不容易把陆嘉川身上那层虚假皮扒下来,他们关系正热乎,祝以临不想压他气焰,只好“忍气吞声”地说:“是啊,想你,快点回来陪。”
陆嘉川发来长串“亲亲”表情。
突然又说:“对,今天早上温娴打电话来,帮你接,可以吗?”
祝以临无奈,接都接,现在还问什可不可以?陆总真是假得不行。
祝以临头痛,身上哪儿都痛,起身时竟然有点坐不稳,大腿使力,腿根就隐隐发颤,腰也是酸软,连脖子都酸,陆嘉川简直太要命。
他又把那条消息看遍,目光落在“录节目”三个字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错过今天拍摄。
他给陆嘉川发消息:“你们去哪,导演有问吗?”
陆嘉川工作也不耽误玩手机,没几分钟就给他回:“你醒?别担心,帮你请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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