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怎?”
“出点事。”温娴低声说,“们和宏发谈好那笔投资,对方突然反悔,连个靠谱原因都不给,问就说评估们项目风险过高,——”
“……”祝以临拿着手机从陆嘉川身边走开,站远些,压低声音问,“具体怎回事?”
温娴道:“不知道,打听圈小道消息,好像是因为宏发内部出点问题,张厚德股权被稀释,现在把手换人。”
“换谁?”祝以临问。
“没有。”陆嘉川坐在床边,没看他,几乎低眉顺目地说,“怎会生你气呢?那喜欢你,天天求着你也能多喜欢,为此撒娇耍赖卖惨不择手段,但都没用。”
“……”
“可怜人只能得到别人可怜,没人会因为可怜而多爱几分,弱者求来不叫爱,叫怜悯。”
陆嘉川满口胡话,祝以临听得血压升高,眉头皱起来。
“对不起。”陆嘉川第时间说,“以后不闹脾气,你别生气,哥哥。”
该在质量上留遗憾。
话虽如此,祝以临没有因此忽视陆嘉川,他给陆嘉川台阶,想和好如初,照常和他相处。
但陆大少爷耍几天脾气,发现他不打算来哄,彻底蔫,连台阶都迈不动,每天除拍摄期间讲台词,几乎不和人说话——包括祝以临。
他似乎陷入某种极度消沉状态,祝以临开始没发现,直到有天——大概是开机第九天,祝以临和赵思潼亲密戏拍七七八八,剩下要换场地,等下个月回南方去拍,接下来几天重头戏份在祝以临和陆嘉川身上。
当天晚上,祝以临拿着剧本,敲开陆嘉川房门。
“不知道,信息
“……”
他竟然反过来哄祝以临,祝以临到嘴边话被堵回来,时间骂人也不是,哄人也不是,他明明什都没做,但好像说什都是错。
就在这时,祝以临手机突然响。
会在深更半夜给他打私人电话没几个人,祝以临低头看,是温娴。
“是,以临,你休息吗?”
“你没睡吧?在干什?”
“刚洗完澡。”才九天而已,陆嘉川竟然明显瘦圈,白天上妆时候看不出来,晚上近距离下被灯光照,祝以临才发现他有点憔悴。
陆嘉川带他进房间,不说话,等他开口。
祝以临本来是来聊剧本,明天他们要拍那场马上戏,是动作戏,但有很长大段台词,不好表演,他怕陆嘉川理解不透,想和他起研究下。
见他这副样子,祝以临改口:“你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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