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约再次强调:“你准备好,不怕?”
“……怕。”柏方时顿顿,用他平时哄人腔调,甜蜜又煽情地说,“但是没关系,就当把命交到你手上,你要对温柔点,弟弟。”
“会。”盛约心里高兴,像只大猫样扑过来,激动又莽撞,在他唇上毫无章法地通乱亲。
还好家里沙发足够大,容得下他们随便折腾。
柏方时睡裤又被扒下来,盛约抓住他脚踝,把他腿抬高,垫在自己肩上,然后膝盖抵住沙发,胯下和他臀贴在起,毫无阻隔地蹭蹭。
柏方时把这眼照单全收,心里酝酿下。
他知道说什漂亮话都是虚,他们走到今天这步,现在最需要是用实际行动证明心意,盛约渴望与他结合,不仅是为激情,更重要是安全感,就像个认证仪式。
就算这个仪式对他来说是道坎,他也必须得迈过去,否则他们之间永远隔着层,没法做到真正亲密无间。
柏方时走过去,挨着盛约坐,“弟弟。”他放缓口吻,态度良好地说,“没不愿意,就是有点紧张。新司机上路,你得给点反应时间。”
“你都反应三年多,什车这难开?”
时,下床时顺手抄起床边浴袍,盖住自己赤裸身躯,光脚往外走。
“嘭”地声,卧室门被重重摔上。
“……”
生气?果然趁热打铁没打好,就变成功亏篑,可惜他们这些天相处得这和谐。
柏方时头疼地趴在床上,发会呆。
“这熟练。”柏方时腰被折得有点难受,说话带着颤音,“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偷偷补过课?
“……”
柏方时噎下,“现在好,来吧。”
他摆出副英勇就义表情,盛约气得直笑,笑完眼睛有点发红,心肝肺连在起又堵又闷,恨不得把掐死他,才能发泄积攒几年怨气。
盛约抓起柏方时手,让他往自己胯下摸把。他洗完澡没穿内裤,里面是真空,柏方时直接摸到他命根子。盛约说:“看到,和你样,是男,不是女人。”
柏方时点头:“知道。”
他想,盛约干嘛去?委屈得不得,生闷气去?年三百六十五天,这祖宗几乎有三百天都在生气,他不难受吗?怎还不改改这点就炸脾气。
……改是不可能,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改。
还能怎办呢,当然是哄啊。
柏方时穿好衣服,下床去找人。
盛约没走,就在客厅沙发上坐着,见他过来,冷冷地瞟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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