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约没说话，无声地表达
他
不满。
赵导反应过来，叹气：“哎，这场戏他们就抱
下，抱下而已，再改咱们没法拍。你这
严格，除非让方时改行，否则做演员，哪能这不敬业啊？”
这句话简直是给盛约开拓思路，他立刻转头看柏方时，没事找事地问：“你愿意为
改行吗？”
他问得认真，点也不像开玩笑。柏方时站在旁边，被他殷切目光望，虽然很上火，却也说不出让他失望话。
“好吧，拍完定风波考虑下。”
“好吧。”盛约不大高兴，可他们毕竟才和好，不至于第天就闹矛盾。
然而，虽说是和好，其实有点稀里糊涂。
昨天晚上盛约说完，柏方时没拒绝，当时他心情很茫然，但是抛开那些嘈杂、浮于表面想法，他内心深处有种直觉——如果这次拒绝盛约，他们以后估计就彻底没戏，这辈子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柏方时想，人活生，匆匆忙忙几十年，能遇到几个有特殊感情人呢？也许他这辈子只有盛约个，就这样失去，难免舍不得、不甘心。
但他也没有明确地对盛约说，“们重新开始谈恋爱吧”，他没有这坚定底气，总觉得还差点什。
是因为你非要改游戏ID，情侣名太招摇，她胆小。你工作室对你没意见？”
盛约：“什意见？说算，有意见都给憋着。”
柏方时：“……”
说到这个，盛约被提醒，突然心血来潮地问：“如果你经纪人不同意，不准你和来往怎办？”
柏方时闻言笑：“她又不是妈。”
盛约满意，赵导下巴差点掉下来。
所以现在到底算什关系，有点不清不楚。
但柏方时怎想不重要，人和人之间关系既复杂也简单，只要没拒绝，就等于接受，反正盛约已经自行开启男朋友模式，又像三年前样，对他管天管地。
比如——
“这场戏能不能改改？”盛约和赵导起坐在监视器前，指着剧本说。
“改什？”赵导不解，“你为什要改方时和李娇戏？”
“哦，那如果你妈也不同意呢？”
“……”
柏方时哽住。
这都什问题啊，堪比“和你妈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他没想到，他们昨天晚上刚恢复关系，还没恢复稳定，自己就要面对这可怕历史性难题，这祖宗也太难搞。
“妈不爱管。”走到化妆间门口，柏方时按住盛约肩膀，把人推进去，“你别想这些有没，今天戏不好拍，先想想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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