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得掩饰满脸疼惜,爬到他面前问他:“你这是怎麽了?什麽时候受的伤?”
“那有什麽紧要呢?”明释俯首朝他笑道,笑得妖惑迷人,头顶还冒出了两隻狐狸的毛绒绒大耳朵。“你还在废话什麽?难道你就不想对我做些…什麽吗?”
秦濯喉咙一硬,下腹又硬又热,忍不住就想伸手……他挣扎了好几回合,没能扛住,咬著牙揉上了那对耳朵。
明释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弹了弹耳朵,耳尖在秦濯的手心留下了微妙骚痒的触感。
“你在做什麽?”他问。
子他开始思考要不要接受之前一个男性友人的告白,也许自己跟同性会比较有话题,反正爸妈只想他找个人互相陪伴,二老前些年听说外国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时还故意打电话来兜了半天圈子,暗示他喜欢同性也是没关系的等等说了一大堆。
他想了好几天,对于同性他没有太大反感,可是如果上床呢?对方说要上床的话他要怎麽办?还有未来……他只跟女生谈过,同性领域完全是白纸一块,身边也没有人能给他去问。
愁了几天后他在朋友圈查找那位朋友,发现对方已经找到了新欢——是个爱笑爱运动的年轻女孩子。
——秦濯匿名联繫上了那个女孩把事情说了,并把这位朋友拖了黑。
“秦濯。”
忍不住越摸越开心的青年性性地收住手认错,老脸羞红:“…对不起……”
“你真是个有趣的小崽子……”明释勾起嘴角,话音刚落,秦濯便眼前一黑,发现自己取代了明释的位置,脖子和手脚都被锁链拘得紧紧的,浑身一丝不挂,曝露著两腿间直挺挺的阳物。
明释靠过来握住那根阳物,两人黏得很紧,在他耳边呵气:“果然,你更喜欢当被锁的一方。”秦濯正说自己不是的,眼角忽然又看见一个明释,正拈著一朵花把玩,瞧见他目光走近了来,邪笑道:“你说
他一眨眼,发现那锁链绑著的人换成了明释。
说来,他似乎从来没见过明释宽衣裸体的模样,无论什麽时候,就算在寒潭裡时明释都是衣袍完整的,操他时只露出下身…一个多月过去,他只知道明释皮肤很白,肌里均称,衬上皮相如果当个明星拍写真集的话估计会造成疯狂的抢购潮。
“秦濯,你在乱想什麽呢?”明释不著一缕地跪坐在那裡温文尔雅地道,白色长髮散落在床单上,身材果然根骨挺拔,浮著漂亮顺畅的肌肉线条。
可是让秦濯更在意的是他腰上的一道伤疤。
那道已经收起口子像红线一样的伤疤绕著明释的腰划了整整一圈,就像他曾经被腰斩过又拼回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