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心裡疯狂吐糟著,手心下睫毛触感很痒,他尴尬地鬆开手,打算缓和下场面,却看见明释还闭著眼睛,甚至嘴角带上些笑意。
“睁开眼睛就不好看?”他斯文有礼地问道,秦濯还没回答,旁边白狐也醒过来,不由分说地舔他记。
“不…当然不是…主人…主人怎麽都好看…咳…”
“喔?还是你觉得闭目时就不能对你做点什麽?”
说著男人手已经探进被单,被单下秦濯除件裹著袍子外全身赤裸,身上还留著风乾精斑,那狼狈模样相当有既视感,让他想起刚来兽王宗时候。
哪裡不对,他拨开那些快塞到嘴裡去狐毛,发现原来是脖子旁趴隻中型犬大小白狐正沉沉睡著,那条宽大尾巴正好挥到侧睡著秦濯脸上,难怪感觉脸毛……
…唔?是…他知道那隻白狐吗?
这也许是他见过白狐变幻出来最小型号,秦濯颇感有趣地打量它,正想伸手去碰碰那对大耳朵,忽然感觉另边还有什麽东西…
他转头看,诗画般男人正合衣倚在床头,那些平日简单束起长髮有些调皮地漏出几缕垂到腿上,映出交错影子,在月白袍子上很是显眼。明释似乎也在憩睡,双眼闭紧,那些长长银灰色睫毛像某种奇异装饰品般点在眼脸下,显得肤色白瓷般透亮。
前世杂志讲多,秦濯大约知道亚洲人多半不适合太明亮颜色,可也许是明释轮廓较深,金色与银白在他身上衬托得很好,甚至没有太多冰冷金属感,未睁眼时看著他你只会想起绝世美玉、高山灵石类词,不过当他盯著你时便不是那麽回事……尤其某些时候,他也会流露出种恶意残酷感……
眼看明释捏住胸口尚带红肿乳头,秦濯被那酸痛酥麻激得拱起腰,连连推他哀求:“别…暂且饶吧,现在可是还…”他咬咬唇,有些羞耻:“这副模样
秦濯若有所思地看著明释,昨晚这人刚显出原貌时那点眼角血红还留在他记忆中,他想起竹榻上看见那把小刀,假如那股恶意来自明释,那他绝不可能是什麽善人。
与虎谋皮,摊上这麽款药渣他可是要更慎言慎行才好。
“醒。”男人忽尔开口,说罢才睁开眼,眼中神采锋锐,倒像是从未睡著般。
“啊…”秦濯愣愣,忽地伸手盖上明释眼睛:“你还是闭上眼睛好看点……”刚才才决定要慎言慎行人话音渐渐低下去。
都怪他刚睡醒!以往从来不会在醒来时看见明释!结果今天就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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