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著湿润眼眸,双唇微肿地瞧著那白狐,嗓声微沙:“后面好痒,你弄弄好麽?”
白狐竖瞳收缩,起身将人甩在身下,秦濯见状大喜,主动分开双腿抱起就待白狐插入好给他个痛快。
他早已不知自己在干什麽,瞧著白狐眼神满是催促,若不是野兽身躯实在不适合平躺他恐怕早就自己骑上去。
但当那非人般硕大阳物挺入后穴时,他仍是难耐地咬紧下唇,直到痛得呼叫出声。
——他竟是忘,昨日白狐夜袭时可是缩小过体形,现在回复原形,那孽根注定要让秦濯吃足苦头。
往内探得些许就卡得秦濯呜呜呼痛。这麽下去不是办法,秦濯晓得利害,当下两手握阻住那物,舌头颤著舔。
这*狐态度明确,秦濯怕再慢步它真要把自己嘴巴撑裂,连忙卖力舔弄。
他前后合起来四十多年从来没有给人做过口活,刚开始还心裡别扭,不提技术,他可是头遭含著男人…不……公…公兽那玩意。
秦濯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嘴裡略有犹豫,白狐不耐烦地动,他立时吓得抛开羞耻积极舔上去,两手自发地揉搓那巨物,不多时便举反三熟练起来。
那阳物红通通顶端沁出微腥*液,秦濯嘴被堵住只得硬著头皮混和唾液吞将下去,待过阵渐觉不对,体内股燥热升上,他难耐地挣挣没能脱身,头脑寸寸陷入昏沉,脸皮发烫,唇舌动作却越发大胆…
那肉穴被撑到极限,秦濯竟然此时才嚐到「初夜」滋味,只觉自己身体被烫热兽根贯穿撕成两半,戳在地上像隻被填塞青蛙,每下脉搏跳动都让他跟著颤抖……他
只见秦濯双眼半敛,脸颊绯红地将那阳物微微退开,伸著舌尖去舔那马眼,接著又在冠上亲两口啧啧有声,又吸又啜极是放浪。他两手自发拢住阳根抚弄,见整支兽根已全探出毛绒囊袋,便转而去舔那柱身,口舌并用亲昵地顺著那脉动红筋舔吻,自己下身玉茎也早已硬挺朝天,被漏出透明黏液沾得亮晶晶。
那白狐欲液彷似春药,药性上头,秦濯全然不顾人兽有别伦理道德云云,径直如幼婴吸乳般贪婪地舌吐白狐阳物,未觉白狐望他目光渐渐从晓有趣味变得炽热深沉起来。
舔得数十下,那兽根撑得牙关酸软,喉咙也受不住戳刺难受得紧。秦濯毕竟是新手,终于撑将不住,嘴裡越收得紧,身体反倒燥热得发疯。
他已非处子,尝过那欢爱滋味后身体自有反应,后穴空虚得恨不得有什麽东西把他操翻过去。
最佳人选,自然是眼前这隻真刀实枪操过他大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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