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狐歪头看他,似是在问如何不可了,秦濯脸一红硬著头皮逼出几个字:“你我人兽有别……”
白狐看著外面那群乱七八糟的门人低嚎一声,那声音如同人类嗤笑。
他一僵,又加了句:“我…我不愿做这种事……”虽然还硬著的下身很没说服力。
白狐乾脆打起了哈欠。
秦濯终于捌过脸去,声如蚊蚋:“我……我现在已是废人了,那处……长久未开,你若随便进来,我当真要死的。”
锁龙栓,难得欣喜几分撸了起来。
冷不防后面纱帐被掀起,一隻大白狐狸飞快窜了进来,直往他身上爬。
“啊!”秦濯刚吓得叫了一声,立即想到不远处那些门人…
怎麽这护阵无用?若是他们知道阵裡闯来了外物,恐怕会把狐狸杀死…
这麽一想他顿时襟声,仔细一看这隻白狐双目也是浅金的,除了体形小得多,其他地方怎麽看怎麽眼熟。
人与动物说话往往要直白得多,秦濯也一样,不自觉就在言语中流露出自己死灰之意。他低著头,没看到白狐眼中那几分柔软,直到白狐又复低头舔他阳物才试著推牠:“不行!这个……”他僵住了,那白狐正张开森森白牙卡在自家阳根上,似乎是说:你再废话我就咬断好了。
秦濯身体虚弱,这一吓乾脆脱力瘫了下去,任白狐把他拨过背面,毛绒绒的腹部蹭上他背脊,那兽类分身顶在穴口,被那火热坚硬的触感惊得颤了颤,静待那撕裂的痛。
等了一等,那话儿果然如约而来,他被填满肉穴的实感与异物感激得哼了声,又觉不似意料之中的痛,不由得转头看了眼,赫然见那白狐又小了一圈,小得和家养大犬也没有两样了。
体形小了那物自然也跟著小了,凭秦濯那被药泉浸过的后穴也能不作扩充勉强吃下了。
见他吃惊,白狐不屑地哼了声,压下狐腰,那根赤红阳物就一点点整根捅了进去。
“你…是……”他这点犹豫被白狐看在眼内,不由分说就扑上去舔他嘴巴,两爪像狗一样乱扒,把个白裸秦濯自白绢中刨了出来。
秦濯原本就是赤条条被裹在裡面,一路上没拿到一件衣物,这时候裸身伏于狐狸身下,顿时羞耻莫名。
他羞得苍白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想起自己被同样颜色的一头白狐操过,壮著胆子问它:“你……可是救我的兽尊麽?你是从那山谷裡出来的麽?怎麽就跟上来了?若是被他们知道……”
白狐懒得听他纠结,细腿一跨腹下那根探出毛绒皮囊的兽根前端便准确地戳刺在秦濯门户外。
秦濯吓得连忙推他,合紧了双腿,喝道:“别!这样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