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松子心中明,却不揭破,只是淡淡道:“强者为尊,有什样实力,自然要有相应待遇。莫非冯掌门认为无空剑门没有这实力?”
冯青窒,但他兀自辩解道:“只怕无空剑门沟壑难填!”
天松子心中厌恶,环顾眼周围众人,道:“无空剑门这些年直韬光养晦,若他们是贪婪之辈,以冰螭剑之力,只怕东浮能挡其者不多,更别说裴掌门几人都是金丹期修为。”
这番话顿时让许多人脸色松缓不少,想想也是,若是无空剑门真是那种人,他们又哪有什抵抗之力?
“无空剑门是东浮分子,无空剑门强,则东浮强,东浮强,各位好处也自然不少。”天松子意味深长道。
韦胜衣衫尽碎,全身布满无数细碎小剑痕,看上去精疲力尽。如果不是看他还在顽强地坚持,早就如临大敌评师已经出手中断两人比试。
古容平神色平和,脸上阴鸷狠厉之色就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能被众人如此看好,至今未尝败,又岂会连自己处境也看不清?当他意识到自己犯错误,并且开始调整,韦胜立即处于下风。
心湖剑,心澄如湖,无迹可循。
韦胜苦苦支撑,若不是他对剑意领悟更深,总是能在间不容发情况下,躲开或者挡住,早就落败。不过,即使如此,他依然无法阴挡古容平进攻。古容平也改之前急迫,愈发从容,优势点点地被拉大。
“没错!观裴掌门几人,亦不是强取豪夺之辈。若是东浮在十三重镇之中能更进步,对谁都有好处!”有人赞同。
其他人纷纷附和,天松子在东浮影响力无人可比,这些年来,他行事直比较公正,大家对其也颇
剑诀不同,走路线也会有着截然区别。有剑诀刚猛,bao烈,讲究是每击有若雷霆,不留余力。而有剑诀,走是缠斗路线,并不追求击必杀,而是通过不断地建立起优势,有若抽丝剥茧,让对手精疲力尽,最终失去反抗能力。
古容平便是如此。
“古容平确不错,小小年纪,这《心湖剑》已经颇有火候!薄容当年也没有修炼至此。”天松子忍不住赞道,略停顿,他又忍不住赞:“这韦胜更是不错!凝脉期就修炼到剑意心转之境不说,更难得是性情坚韧顽强,明明陷入困境,依然不屈不挠,此子必成大器!”
“是啊。只怕咱东浮其他门派以后就要跟着无空剑门后面吃饭。”灵英派掌门冯青看眼天松子道。
这句话顿时说中不少东浮小门派心思,许多人脸色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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