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还是挡在格鲁面前说：“不行，她是
同伴。”
“同伴？”格鲁又笑。他看着阿萨，阿萨第
次觉得他眼神和话语样完全无法抵挡。“你和她交媾？所以你要这样维护她。”
露亚愕然看着阿萨，如同看到他突然变做不死生物样难以置信。
“告诉你。对女黑精灵来说和看上男人交媾和吃饭没什
差别，交媾之后立刻把对象杀死也不是什新鲜事。你不过是她几十个男人中个罢。”格鲁声音不大不小，没有张扬也没有丝毫刻意地压抑，虽然不够让所有精灵都听见，但至少听见也不少。他眼里带着奇怪有点尖锐笑意看着阿萨，好像准备看场难得好戏。这种表情在他身上出现显得分外古怪。“知道这些，你还要庇护她？她现在算是你人，只要你句话，可以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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