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直
。眼睁睁地看着刀从自己
左脸颊割进去，肌肉在刀锋剧痛下被切开，血从切口中涌出，然后在皮肤上汇聚成
条小河，顺着下巴往下直流。他连眼睛都眨不动，只有眼泪被痛得从睁得大大眼眶中流出，然后和血混在起滴下。
刀从瘦子耳朵上切出来，几乎把他半个脸都削下。他裤裆已经全湿透，偏偏仍然是那个举手挥刀姿势，连还剩下半边脸上都还是那个恶狠狠地表情。山德鲁还在像教小朋友样对他说：“你看，这切割纹路多好，刀就是要这样拿才行……哦，
忘你看不见……你下次再拿刀去杀人时候就定要这样拿，哦，对不起，又忘，你好象没有下次……”
那边几个大汉已经开始往门口退。山德鲁很感慨地对瘦子说：“怎
你同伴都不理你要自己逃跑呢。这可不行，你快去把他们拦住。”那只惨白干枯手毫不费力地就抓进瘦子身体里。在那只手下好象不是皮肤和肌肉，而只是堆烂泥而已。
瘦子立刻发现种很奇怪感觉在自己身体里迅速蔓延开来。准确来说这不是感觉，而是失去感觉感觉。以那只手为中心身体里面所有感觉正在迅速地消失。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想想到底是怎回事就连想感觉都感觉不到。
山德鲁只是随手扔瘦子那百多斤身体就直飞出去撞在想要逃跑那几个人身上，然后爆开，发出类似个屁样‘噗’声。这样个小小爆炸不会有什杀伤力，只是把瘦子体内东西溅出来而已。
飞溅出来并不是红色血肉和内脏什，而是像臭水沟里淤积辈子那种污泥浆般臭不可闻糊状物。这个刚才还活生生人竟然在几眨眼间身体里面就像腐烂几十年样。
尸体里爆出黑色浆糊飞到那几个想跑大汉身上，他们立刻爆发出被烧红铁汁淋到叫喊软倒在地上翻滚起来。但是只叫几声便哑，然后瘫在那里动也不动，全身皮肤呈现出那种放上好几天猪肉灰色。
阿萨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那幕。他早知道山德鲁不会需要他帮助，但是实在料不到会是这样场面。
山德鲁轻松地拍拍手。他手依然是那惨白，刚才那几个人死没在他身上留下点痕迹。他好象只是上个厕所喝杯水那样轻松，转过头来看着阿萨说：“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应该已经死过几次。”
山德鲁口气少有正经起来。“知道杀人并不是件简单事，比酒馆里那些没动过手愣头青们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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