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费身修为和自家性命,不可不说是天理循环,咎由自取。”
轰轰雷鸣声又开始轰鸣起来,那是远处张元龄雷光马车又重新焕发无匹电光雷霆,逐渐漂浮上天。张元龄怀抱着张恒亮枯瘦尸体静静矗立在马车上,历经这许多跌宕起伏,好像只有他才没有完全被这些变化震惊失措。那琉璃佛土消散,他立刻就寻到张恒亮尸身,此刻怀抱着自己儿子尸体站在雷光马车上,他面上既有说不出沉痛哀伤,又有丝幸灾乐祸窃喜,偏偏还没有忘记着自己天师身份和地位,他好像永远知道自己该做些什。
“能驱动此塔威能僧侣净土禅院算下来不过区区数人,慧光和尚已是其中修为最高个,如今身陨于此不说,还白耗舍利塔威能。异日对上西狄狼妖之时,本天师便看你等如何向整个天下交代,向直照拂你等大乾天子交代!”
任凭天上雷声滚滚和张天师责问,十方好像没有听见样,只是闭目单手竖起,对着舍利塔缓缓诵经。
张元龄又将目光投向小夏和希夷老道那边,他是先深深地看小夏眼,再看向希夷老道和徐正洲:“点苍派徐前辈仗剑直言,本天师在这里多谢。不知旁边那位自号希夷道长又是出身于何门何派?师承何处?”
“仗剑是老徐仗剑,直言却是老道在直言。张天师不可搞错。”希夷老道对着张元龄哈哈笑。“至于什门户派别师承,老道却是从来都没有。”
“原来只是介散人野道。”纵然有滚滚雷声衬托,张天师声音也好像有些松口气味道。“那边那位可是茅山派清风道人?本天师在龙虎山之时便听说你和十方和尚起协助御宏师弟追捕地灵师,在此便多谢。这位希夷道长虽是你授业之师,但你既已拜入茅山门下,那便当以门户为重。本天师问你,你那道太上正弥罗万有真符是从何而来?”
小夏默然不语。直至此时,那道变幻不定,至简却好像又是至繁云纹依然在他识海灵台中跳动,不断振动着和他感觉共鸣,亲切而自然,好像那根本就是他感觉中与生俱来东西,他甚至感觉自己可以微微调动那云纹部分,虽然他也不知道具体要怎去调动,能调动来做什。
刚才地灵师,慧光老僧和张天师关于这道云纹对话小夏并没有听见,之前沉浸在自身识海中之时,对外界切并没有什感知和记忆,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明白张天师此刻说是什,只是他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若本天师猜得不错,你该是从五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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