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德看着他这样说着,脸上微笑很和善很亲切,如他这路上模样,但是张恒亮忽然觉得那眼神深处似乎有什让他毛骨悚然东西。他还没有想明白,就看到刘洪德手在他身上几处大穴点,全身就完全僵直。
“刘……刘师叔……你……你怎……你怎……”张恒亮连脑子都下僵住,时间根本不明白这到底是怎回事。
“有他在手,足可以向张元龄要点东西。要回这四十年来为龙虎山,为他们张家奔波忙碌,风刀霜剑,出生入死所该得报酬。”刘洪德根本没有理会张恒亮,只是对着程水儿说着,他声音和神情中全是柔情,好似个十八岁少年正在对自己初恋情人倾述。“你放心,龙虎山切都清楚,定可以拿好这些该得东西然后全身而退。而只要有这些报酬,们足可以快快乐乐安安稳稳地在任何地方生活。”
程水儿什都没说,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刘洪德。而刘洪德面上光彩显示出他只是对着这样
着些农家杂物,屋中陈设也是极为老旧简陋,大概只是被他们两人临时租下来。不过正屋那张老旧桌子上摆着个七八成新藤箱,看起来和这满屋简陋不大搭调,可能是这位水姑娘和刘师叔带来。
也不知为什,张恒亮眼看到那个藤箱之后便觉得有些不大舒服,具体是什感觉却又说不上来。
走在最后程水儿顺手关上院门,边走进来边问道:“你让在这里等你,那你可是将事情都办妥?”
“自然都办妥。”刘洪德笑。
“那你说要去取东西呢?”
“自然也都取到。”
“哦?那在哪里呢?”
刘洪德忽然转过身来,看着张恒亮说:“这位恒亮师侄乃是当代天师大人嫡子,虽然名义上只是名普通弟子,但其实身份在龙虎山尊贵无比。”
“师叔客气。其实家父是何等身份又关什事?也和寻常山中弟子并无区别。”张恒亮有些不好意思,心中也有些奇怪。张家传承又不是单纯只看血脉亲厚,否则也不会每代天师传承背后都有无数纷争暗流,他这个天师嫡子身份说起来在明面上只能是给人以定暗示,如何看待全看各人心思。固然有明里暗中向他示好,环绕在他身边,也有对他就当真只如寻常弟子看待。这位刘洪德师叔便是向来都对他不假以辞色那种,这时候却这样向这位程水儿介绍,显得有些刻意似。
“当然有关系,元龄师兄亲子又怎能和其他普通弟子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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