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恒亮点头。同时他也略微有些诧异,这位刘洪德师叔虽然实务精熟,但在山中
刚才那番话说得还有几分发自内心真心感慨味道,让张恒亮正是烦恼孤独难当心中油然生出股柔和亲近之感。
当然这位向来便谨小慎微,沉闷无趣刘师叔忽然变得如此知心体贴,也是件怪事,但相对于这带来感动来说又是微不足道细枝末节。张恒亮时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好:“这个……刘师叔所言……确实也……但是这个确实是……”
刘洪德又重重地叹上口气:“其实若是换在之前,也会觉得你这样做是少年心性,轻薄浮浪。但这些日子来也想明白许多事,生而为人却连心中所思所爱都不敢直面,还谈什修道还谈什江湖功业?”刘洪德看看张恒亮神情,若有所思地微微沉吟之后问:“不过你窝在这屋中闷闷不乐却是为何?想龙虎山天师教硕大基业,你父亲又是当代天师,你自己也正是青春年少,天下间何等女子配不上?”
“刘师叔……刘师叔……你真是……真是……师侄之前多有失礼,行为孟浪,还望师叔多多包涵……”
这几日直憋在心中苦水和烦恼都下感觉找到去处,张恒亮只觉得这位木讷谨慎刘师叔简直是天下间最可亲可爱人,也不禁为之前看不起他而内疚。其实稍微想想也明白,作为龙虎山中实务能力最强,江湖经验最足几人之,这位刘洪德师叔眼光和心思肯定远比表面上看起来更为细密独到,只是平常没有表现出来罢。
“师叔所言确是有理之极,师侄确是对明月姑娘有爱慕之心,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到心事,张恒亮不禁又是声长叹。“而且明月姑娘又和那茅山派清风道人早已熟得很,整日在起……”
刘洪德不以为意地淡淡笑:“恒亮师侄你久居龙虎山修道,对这俗世儿女之情自然是不大明白,你这样毫无头绪地头乱冲乱撞当然是不行……”
刘洪德语气和神情颇为不屑又有些好笑,好像是看见个刚入门火工道人连个最基础云纹都不会绘制样,张恒亮耳朵马上竖起来,但可惜刘洪德并没有将这话题继续说下去意思,而是将话头转:“今日来找你是有些事想问问你,还请恒亮师侄务必告之。”
张恒亮强压下心中骚动,尽量心平气和地回答:“师叔请问,恒亮但有知晓定然知无不言。”
“……你御宏师叔逗留此处,是为擒获走脱地灵师。此事他已是告诉你,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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