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既是傀儡,还能纵情?难道这人还是活不成?但大师又何以说是‘生前’?”女子很敏锐地抓住这个词,再很仔细地看看那个还在疯狂蠕动男子,却还是在那张呆滞肥脸上看不出丝毫生气。
“虽然不能说他们还活得好好,但至少他们也还不是死。你以为本座品味和神机堂那帮木匠铁匠样?死东西哪里能有活这般好玩?只有活物才是这世上最为复杂,最为有趣东西,内中机密奥妙又岂能是那些整日摆弄机关蠢物们所能理解?就算是茅山派祭炼僵尸,也远没有本座手中这些傀儡来得有趣。”轿中人甜腻腻声音中满是得意,咋听就像是在炫耀自己最喜欢玩具小孩。
“哦,也是。连神机堂中机关术最高机关首座都其实是大师傀儡,这高下之判已是再明显不过。那位首座大人最喜用各种匪夷所思手段玩弄女人,每隔段时间还必定要弄伤弄残几个才行,难道那也是那傀儡在自行祭炼?”
“正是如此。那只肥猪乃是本座用元心种子慢慢培育二十年最完善傀儡,已经根本无需本座操心便能自动靠满足残留在心中最深处欲望来滋补鬼心咒,同时脑中那些机关术知识智慧也都还在,从某个方面来说根本就是个活人,只不过切其实都在本座操控之间,本座要他做什他就只能做什,要他想什就只能想什。若是等鬼心种子完全成型,那傀儡即成本座分身。所以说,那些机关和僵尸哪里能有这等好玩方便之处?”轿中声音说得兴高采烈,口沫横飞,听起来好像他在里面都是手舞足蹈。不过旋即他又长叹口气,显得有些颓丧。“只是可惜,如今形势逼人,也只能将之放弃掉。处理这傀儡事也都办妥?”
“都妥。已按照大师教授法子,将那位机关首座体内鬼心种子打散。”女子笑,满室皆是媚人春意,她正是曾在神机堂别院中和唐轻笑何姒儿两人有过交手青楼女子水玉竹。“不过这傀儡生死不都由大师手操控,怎还要去出手?”
“正是由于那傀儡体内种子几乎已经完全成熟,又没有完全成熟,本座才难以令其自毁,要他死很简单,但要销毁切痕迹却难。有人已经注意到那个傀儡,普通人倒罢,若有张元龄何晋芝流道门宗师出手,难免有些痕迹被他们找出来,万那些手脚被人宣扬出去,其实无所谓,但头痛是你们,不是?”
“是。那多谢大师。”
“那傀儡尸体又是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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