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巧是个习惯将自己收拾得很干净年轻人,这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许多。他今年二十七,是方芷芳十二个副手中最年轻个,刚刚从总
意思并不是贵堂机关术不强,只是机关术毕竟只是机关术罢。”
“怎将儒家之言也扯进来,二爷怕是将自己也给扯糊涂吧。何时又说过机关比人更强?机关确实只是造出来给人使用工具,有强大工具,就能将人能力以百倍地放大。寻常人比之那些妖物野兽来说爪牙不及其锐利,性不及其凶猛,力不及其强,却常常能食其肉寝其皮,不正是借助工具之力?所以能利用工具,便是们人与野兽最大区别之……”
“方总堂主此言差矣,那猩猩猴子也是能用工具……”
……
方芷芳抹点清凉油在太阳穴上,这是药王谷特制提神醒脑灵药,足足九百两银子小瓶,擦点在头上,那清凉入脑爽利感觉只要不是死人,就能狠狠地提上把劲来。直到头两侧传来清凉感在自己脑中央会师,她才松口气,感觉差点就要爆炸脑门终于平复些下来。
和那位唐二爷足足磨大半天嘴皮,让她却感觉到比连续绘制十张机关图纸再熬夜操纵晚上机关还来得费神,两人讨论争辩得倒是既热烈又激烈,关系到实际问题却几乎是点进展都没有。倒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唐二爷习惯把话题左拉右扯,但又好像并没有完全偏题,还能总引逗得向来好强好讲道理她忍不住开口驳斥。唐家堡派来专门和他接洽唐二爷所说当然不会是毫无意义闲扯,无疑是有更深层次意思,所以她必须要边毫不示弱地回击反问,边要飞快地考虑对方话中隐喻,猜测对方意图,评估对方立场,是不是有什特别用心和用意……这大半天下来,唐二爷直到离开时候还都是那样精神勃勃,好像完全可以再继续个天夜,她却是已经精疲力尽。
和这种人打交道,真累。方芷芳能感觉得唐二爷话中隐隐意思和意图,只是对方掩饰和隐藏得很好,半是出于故意,半则纯粹是唐家人那种阴沉隐晦,不喜欢正面表态习惯。
如果是换堂中其他几位分堂主来对付也许要好得多。毕竟身为神机堂总堂主,要考虑东西已经太多,再要来这样亲自和人谈判,确实是有些吃力。但现在情况却让她已经没有选择。
“总堂主,还是算吧。”
听到身后话语。方芷芳有些意外,忍不住回头看直默默站在她身后年轻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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