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落户家产,还来不及整理细看,就被几个怪人找上门来说要找什门中失落典籍。家当年也是小有势力地方豪强,家父和这几人言不合就叫人动起手来,结果这几人将家上上下下四十五口人杀得干干净净。翻箱倒柜无所获之后又放出大火将家烧作片白地。当时去县城求学才免遭难,回家之后才知家破人亡。后来在废墟深处寻得几本烧之不坏道门典籍,才知祸起于此。将那道书中所有文字全数牢牢背下,然后将之撕碎吃掉。那书中每处记载都能倒背如流,这些年来日日加以推敲计算,时时留意打听有关天火派消息,便是等着有朝日能有机会报此大仇。四少说,为何能对这些如此肯定?”
唐公正听得忍不住叹口气,顿顿又问:“那道长也能肯定,那天火宗祭炼那朱雀灵火也是定然失败?”
“至少有八九成机会失败。”初阳道人又笑笑,这次是笑得有些忍不住开心快意。“自从五行宗分裂,天火派所留下典籍就有残缺,特别是火行道法最后步从此无人能知。历代天火派宗主也只能从现有心法道术中去推敲,但是这数百年来从来无人能成,都是身死道消下场。即便这朱雀灵火乃是难得天地灵物,但也从来没有这样先例,强行为之更是危险。那天火派宗主妄图以后天火力去祭炼先天真灵,简直宛如用沸水煮铁却想要将铁煮熔般可笑。只是这已是天火派如今唯机会。那天火派道法越是练到深处对就越是纯化人心思,越是想着迈入最后那步火之极道。而重新找到火中至道也是天火派数百年最大心愿,所以即便只是二成机会他们也定会去赌。而们,就等着他们失败就是。”
石道人这时候在旁边补充说道:“而且这些并不只是初阳道长面之词。已将他所推断询问过玄水宫主。玄水宫宫主也点头认可。”
唐公正默然点点头。玄水宫和天火派样,同为五行宗所分裂出来门,只是和天火派专研精善火行道法不同,玄水宫走是水行道法,两派无论秉性道术都截然相反,真正是水火不容,虽同出源却素有间隙。但正因为如此,若要说除天火派自家人之外,天下间还有谁对他们道法做派等等解至深,玄水宫宫主绝对当之无愧。
“……当真就没有办法?”唐公正再问。
“据贫道所知,真是没有。”初阳道人摇摇头。
石道人这时候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四少不如就和们起安心在此守候,等那祭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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