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不能全功?难得次大好机会,若是不能演得轰轰烈烈,死个血流成河,在这九州江湖上给重重地记下笔,岂不是可惜?荒废本座心血,坏本座心情,那李仁守用什赔?是想让本座去将他全家老少给捉来斩去四肢养在缸里,慢慢地割下肉来喂他吃?”
说到这后来,这声音虽然依然轻飘飘软绵绵,却逐渐地带出种说不出阴沉和恶毒,好像几百只毒蛇毒液起混在下水道里窖藏发酵后慢慢散发出来味道。旁边几名军士满头都已是冷汗,恶心想吐,但偏偏连根手指头也动弹不得,不知不觉中他们就像胶水中小虫样,完全地凝在这声音中。
稍微沉默会,这声音又再叹口气,好像放弃样喃喃说:“算。算他命好罢。就算只是只棋子,也是朝廷棋子,又正用在和大将军较劲中,本座也不想去横加腿,大将军性子和本座不合,看本座似乎又有些不顺眼,万惹恼他也有些麻烦……影狗子们也暂时不宜招惹,神机堂可还要借助这帮朝廷狗子来发财呢……本座有几件耗资甚巨有趣玩意可还指望着他们……好在预计中日子也差不多,应该不会有什干扰,本座也该赶去仔细观赏这出好戏……”
“对,顺便问问,你们这段时日可有看见这两人?抑或听说过有这样女子在冀州出现?”
随着这声音问话,两幅画从轿子窗口处飘出来,像是被只无形手给拿住样飘在半空中。那两幅画是对年轻男女,笔法细腻又极有韵味,画得栩栩如生,男只是个脸机灵相年轻道士也还罢,女却是身姿婀娜,容貌绝美,而且绘画她笔法也是更加灵动,似乎这绝世佳人正在画卷之上翩翩起舞,立刻就要破空飞去。
几个军士都看得愣,但也没忘记这声音问话,都说没看过。但是其中个军士却指着那男画卷说:“这人不就是李仁守大人正在通缉捉拿两人之?只是通缉绘画远没这画得好,当日在大帐外见过这人面,虽没穿道袍,模样就和这画上道士模样。”
“哦?想不到这小子也还真有些名堂呢,青州抓捕都还未到,来这冀州居然又让人给通缉?”轿中声音也似乎有些意外,那两幅画旋即又缩回轿中去,又传出阵让人牙酸笑声。“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呢,嘿嘿嘿嘿……等到本座观赏完这出筹划已久好戏之后便来寻你两人玩吧,抑或你两人也正朝着本座所安排戏台上走呢?”
“好,本座也要准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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