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笑:“但你们定会拼命护着,对?”
小夏也是笑笑,摇摇头:“不对,至少不会。你虽然很值钱,也很喜欢钱,却从不会为钱拼命。”
“不,你会。知道你会。就算其他人不会,你也定会。”白衣少女声音还是轻轻地,很好听,笑得也很迷人。能迷死人。
小夏费些力气才把眼光从少女脸上挪开,抬头看向那死人脸色般半轮圆月,有些笑不出来。
,那双本来已经变成黄色眸子现在又在绿莹莹地发光。看看,他忽然咕哝句:“喝水,肚子就有些饿。”
“这里还有些干粮。”小夏从怀中拿出小包干粮,扔过去。
云州大汉伸手捞接过,连拆封也不用,直接就丢在自己嘴里咀嚼着,油纸屑和干粮残渣从他裂开嘴边悉悉地往下落,他边吃着,眼睛还是盯着躺在岩石上白衣少女。吃完,他咂咂嘴,伸出鲜红长舌舔舔嘴,说句:“这个不好吃。”
“总比没得吃好,是。”小夏说。
大汉没答话,双绿幽幽眸子转而看着小夏,又裂开嘴伸出舌头来舔舔,喉咙里发出阵古怪咕噜声。他脸上表情因为变形而让人无从分辨,沉默片刻之后,终于转身继续对着篝火躺下去,隐隐约约地能听见他自言自语:“不会没吃,总会有吃……”
小夏不再搭理他,自顾自地盘膝坐在那里,看着天上月亮发呆。周围又重新恢复到之前死气沉沉寂静中去。
在这有些静得不自然寂静中不知过多久,岩石上少女突然开口说句:“他已经快不是人。”
她声音很轻,刚好让小夏能听得到。话似乎没头没尾,但小夏刚好能听得懂。
“最多两天,你们再找不到法子,等他再饿时候,就不会想吃干粮,而是想吃人。”
小夏冷笑下,说:“保证,他第个想吃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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