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甄大爷。看你模样今天好像没生意,既然是三折亲情价那就照顾你回,帮起卦问个事。”
甄老头六十左右,住在顶楼裘老头隔壁,也是靠养老保险吃饭退休老g,m。也不知是嫌养老保险太少还是个人爱好,经常提着个小板凳往巷口座,地上摊张歪歪扭扭“铜板神算”脏兮兮布给人算命赚外快。倒不是迷信,身为21世纪接受科学教育长大年轻人肯定是不会相信这些牛鬼蛇神,只是现在状况不妙,心中实在没底,问问玩也好像无所谓吧。
“嗯,好,问啥?”老头放下碗,舌头卷把嘴边胡子里饭粒打扫干净,手挽胡子作神仙状。也许是为搞迷信活动形象需要,老头特意留大把银色长胡子。如果不是知道这家伙经常去街口租AV来看还真不禁要错以为有几分仙风道骨,是哪个隐秘门派传人
“日,这是什东西?”挑起颗足有小指头大小苍蝇大叫。
老头回头看眼又继续收拾着桌椅板凳。“你个死小子闹啥,没见过苍蝇啊?”
“静静地吃吧。吃出只苍蝇很正常嘛,五块钱份,只要不吃出老鼠就说明已经达到国家卫生标准。你要明白在这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还能吃到这五块份盒饭是种超越时光怀旧触感,五万块都买不来。”
“看飞娃那眼冒凶光头升黑气样子今天肯定是犯太岁。老夫早在个月前就警告过你这个月内有血光之灾之险,看在们隔壁这久情谊上三折给你起上卦如何?”
“老子痔疮犯个月,天天都有血光之灾早就晓得还用得着你来算。裘大爷,这苍蝇肯定是你厕所里飞出来,说不定刚刚吃你大小便然后就来吃们菜,这精神损失费怎算?半年房租免交吧?”
“你小子痔疮长嘴里?老子还在吃呢。说什屎啊尿?”
“闹毛线,你吃下去难道不是变成屎啊尿……”
“飞仔,不是听说你娃最近发邪财?怎搞跑来这里和们起吃裘老头苍蝇盒饭?”
“发哦,就快发得去跳楼,老子现在脑壳都不知道发得多大,日死你鬼娘……”原本以为现在应该是在饭店里搂着妹妹吃着大餐,现在搞过来还是和这些邻居起在裘老头茶馆里吃有苍蝇盒饭。
裘老头这幢小旧楼价格便宜,租住人也是三教九流,除三楼那几个坐台小姐之外,其他人包括都经常在这楼下老头开茶馆里吃这五块份盒饭,虽然偶尔有苍蝇蟑螂之类在里面,倒是随便吃,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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