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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他将女子藏在衣车中欲运进馆舍?寡人不知道此事啊!”
刘贺满脸惊讶,他方才确实动点派人去城中寻女子来泄欲心思,但又收回去。
任弘当日那句“大王尚未为天子”让刘贺又气又怒,但也清醒点,没那得意忘形,大位就在眼前,刘贺自己也不想出岔子,怎也得忍到登基真正成皇帝再说。
到时候就和孝武皇帝样,想上谁就上谁,想杀谁就杀谁!
没吩咐要提前做到,如此才能伶俐讨人喜欢,恩宠不绝。
“买。”
大奴善颇通此道,摸出枚金饼,扔给几个下奴:“春后有旱灾,如今正是青黄不接,肯定有庶民撑不下去将儿女插着草标出卖。个时辰内,去打听到谁在卖,或者想卖,然后买个年龄合适,模样周正来,记住,万万不可像在昌邑国中样硬抢。”
个小奴迟疑道:“民间孝子为父辈服丧尚不能御女,何况是大王?再说,当着朝廷使者面,如何能带得进去?”
“你这拎不清蠢奴。”大奴善板起脸:
安乐很焦急:“臣也不知啊,大概是善自作主张,他还以为自己做事隐秘,却因夜里遣奴婢出去形迹可疑,被任弘小儿派人跟踪,又在衣车里逮个正着!如今任弘带人堵在门口,要求交出善来审问,中郎中令正在与之周旋。”
“任弘,又是任弘。”刘贺发现此人非但不敬未来天子,还偏偏与自己过不去,大惊:“郎中令怎说?”
安乐道:“郎中令说,不管大王有无号令,为何要因为个蠢奴败坏名声,毁大事呢?请立刻将善定罪,交给郎中令和卫士长处死,来洗刷大王污名!”
刘贺却不同意:“不行,寡人年少时父王、母后皆薨,是善等老仆忠心侍主,将寡人抚养长大,寡人想要释其奴籍,他却死活不愿,说要服侍寡人到死。”
言语中刘贺真情流露:“眼看寡人就要登基为帝,可以让他享受富贵,得封侯之位,焉能坐视其死去?更何况善
“劝诫大王清心寡欲守丧,那是大臣事,可若是让大王寂寞无眠,便是做奴婢无能。”
“按理说前些天大王也不能吃饭,吾等不也照样偷偷夹带进去让他饱腹?”
他用自己丰富经验教众奴从官:“用布带将买来女子勒住嘴,勿使出声,塞进奉命为大王置办丧服和换洗内裳车中送进去,侍卫多是大王人,自会放行。”
而个多时辰后,还在辗转反侧十分烦闷刘贺,却听到轻叩门扉声音。
是满脸焦急安乐,下拜压低声音道:“大王……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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