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瑶光拱手:“病已今日敢请姑母,为那小女取个名。”
好家伙,不止要做姑母,还要做姑奶奶,瑶光没经历过这场面,求助地看向任弘,任弘轻声道:“得你来想才吉利。”
可惜,若是请他来取,任弘还想取作“刘昭君”以作纪念呢。
瑶光只能左顾右盼,却看到院子墙角里种着几坛菊
“少君,你月事,已经两月没来罢?”
瑶光脸色有些绯红:“妾都没留心,良人怎知道。”
任弘抱住她,在耳边笑道:“吾等每隔日便要同房,从没被耽误过,焉能不知?”
……
到次日,在医者把过脉,确定瑶光有两个月身孕后,任她如何撒娇生气,任弘都不答应带她去金城郡。
说完,看着瑶光笑容便阵心虚,想起自己在天山上晕厥过去,靠她才平安下山,说不定二人同时去到青海,她能活蹦乱跳,自己却气喘吁吁。
任弘只能寻另外个理由:“护羌校尉和郡守不同,不能带家眷赴任。”
瑶光却跃跃欲试:“不作为家眷,做良人护卫如何?”
白天骑萝卜,晚上被你骑?想想还挺刺激,但任弘赶走心里蠢蠢欲动小心思,笑道:
“大汉没有这般规矩,军中不能带女子,否则前脚才出长安城,后脚就要被那群侍御史弹劾。”
瑶光有些闷闷不乐,二人新婚燕尔却要长久分离,再加上怀身孕,心态有些不同,只埋头弹着她秦琵琶调弦,不理会任弘。
这时候夏丁卯却来禀报:“皇曾孙来,说有事要请求君侯、少君相助。”
夫妻面面相觑,来到院中时,却见刘病已和许氏夫妇带来礼物,朝他们长拜。
任弘避开还礼:“皇曾孙伉俪和小女可还好?”
刘病已昨夜几乎没睡,直守着母女二人:“有人照拂着,平君已无大碍,只是因为早产,小女身体有些不适,妇母信奉巫祝,求问过后说,非得请帮过她贵人赠名,才能使其平安。”
“弓马娴熟,胜过三四个男子,作为战士上阵亦可,为何就去不得?”
瑶光有些不高兴,正要与任弘好好辩辩,却忽然感到阵恶心,扶着任弘就干呕阵。
她在西域可是亲手射杀过不少龟兹、匈奴人,哪会害怕方才生产那点血污,平日里身体也出奇健康,能吃能睡,任弘顿时明白过来。
从成婚到现在快三个月,任弘身强力壮,瑶光年方十八,没怀上才有问题。
方才还在心中笑话刘病已遇事慌乱,此时此刻,任弘竟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扶瑶光手也不由轻柔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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