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牧地,却要走小径躲着先贤掸!”
右谷蠡王有些尴尬:“你有所不知,被右贤王所害,在右地是再也待不下去,但不欲连累你。”
先贤掸摇头:“叔父从尉犁、焉耆间北上右谷蠡王庭,事后对右贤王解释说全然不知,他会相信?”
“更何况,叔父来路上也看到那些挤满峡谷无头尸体罢?刚在铁门吃场大败,尉犁王死,焉耆王、危须王也有异动。事后右贤王定会追责,就像他在河西之战里,将所有罪责归咎于犁汙王样。”
“因为上辈事,狐鹿姑单于儿子们对也十分提防,如今终于有借口,这日逐王,恐怕要做到头,在右地待不下去,又何止叔父呢?”
日逐王拔出自己镶金佩刀,双手捧着,单膝在右谷蠡王面前跪下:“先贤掸知道叔父是如何过铁门,也知道你要回王庭做何事。”
“但祖先说过,两只手强过只手,今日先贤掸愿与叔父血誓,同举兵,背靠乌孙、大汉,共击右贤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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