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在秦人中话语权显然比在赵国呆十多年,回来就投降子棘要高得多,他扫视下方几眼后,秦国公族也好,平民也好,就都停止抱怨,纷纷向他朝拜。
大巫朝众人挥挥手,干瘪嘴巴笑笑,张口,就是句让所有人惊骇话:“二三子,不必怀疑,去西方,是国君决定,也是秦人注定天命!”
……
“天命?”秦人目瞪口呆,怎个比个说邪乎?
“汝等不信?”
个个秦人以前从未听说过邦国星罗棋布地坐落在上面,将他们连起来,便是条若隐若现路。
这条路,便是玉石之路,也是后来丝绸之路,直通向河西和西域……
“从赵人去极西之地使者处得到这幅地图,在河曲之西,有片土地极为丰饶肥沃,祁连山下,牛羊成群。秦人只要扫平羌戎,再攻占那里,便能再建个强国!”子棘指着河西走廊位置,目中炯炯有神。
“跟去西方,将带给汝等此处没有肥沃土地,还有数不尽隶臣妾,如此,便可以避开赵国锋芒,以图再起!摆在面前有两条路,往东,秦人覆灭;往西,秦国再起!”
言罢,子棘只等秦人们欢呼,但久久都没有声响,他看得出来,他们交头接耳,仍在犹豫,而且因为不战而降事情,他们对子棘已经没信任。
见秦人们很诧异,大巫便如数家珍地说道:“秦文公时,有块天外飞石,从东南方飞来,往西方而去,光芒耀天,夜如白昼,最后落在陈仓,陈仓带鸡鸣不已,秦文公次日带人去看,得到块陈宝石,供奉于陈仓陈宝祠。当时有巫祝占卜,便测得此飞石意思,是秦人当有西方,时人不明,还以为后来秦穆公霸西戎便已应验,其实不然,今日秦人随君上西征,才是昊天降下陈宝石天意……”
秦人们依旧将信将疑,毕竟这两件事之间其实没什联系,大巫见状,只好又说另件事。
“汝等若还不信,在陈宝石降临前数百年,秦
见状,子棘后退步,搬出这次来西陲时,赵无恤为他准备杀手锏。
位拄着杖老者从子棘身后走出来。
“大巫,是雍城白帝祠大巫!”
秦人迷信鬼神,尤其信奉神秘巫咸,据说这位雍城大巫就是巫咸传人,视若神明。只有子棘才知道,这个老巫祝才没有那神圣,在过去几个月里,他已经被赵无恤钱帛珍宝攻陷,心甘情愿为他安排祭祀,完成赵国兼并秦国,赵秦并为家仪式……
今天,也是赵无恤安排大巫来助子棘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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