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在鲁国新年前解散征召邑民,让他们各归其家,还赏赐部分张孟谈从陶邑买来粮食,足够让户人家吃上半个月,并且此次从军者明年税赋丘甲减半。只剩下千人不到招募武卒轮番休整、训练。
他还向三邑宣布:“有死公事以安都邑者,赏其子孙;有孤寡者,矜恤之!”
他同时也让工匠们收集完材料后,准备进行初步麻纸试制。
就在此时,计侨老毛病又犯,负责廪丘乃至于整个势力“量入为出”,常常没日没夜做“预算”他跑到工匠坊,言辞激烈,打着算盘给赵无恤算笔账,拉响次财政警报!
之流,却根本没个臣子模样,先公然废立国君,又四分公室,随即八佾舞于庭,甚至公然与自己兄长鲁昭公作战,以臣逐君,使其死于国外,归葬时墓葬规格和位置还被单独迁到边……
这是何等僭越!简直就如这孔丘说过“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他开始举出中都为例子:“寡人听柳下季大夫说国你在中都施政,当地有养生送死之节,民众按长幼年岁吃不同食物、士按照能力强弱担任不同职务,于是男女别涂、路无拾遗、器不雕伪。这样制度施行年之后,西方曹、卫些都邑都纷纷效法……可有此事?”
说到这里,孔子犹豫片刻后道:“有之,但下臣之治亦有缺陷,离小康尚远。因为牺牲武备,邑兵较少,也让盗跖得到劫掠机会,苦中都民众。若是君上不怪罪下臣,下臣愿意继续为中都宰,只需要三年,方面能让周礼大行,成为个东方宗周,而以往缺陷也会补足!”
经过这件事情后,孔丘也意识到武备重要性,他本非不知兵之人,若是有心想做,让四境兵甲足以御敌是能够办到。
鲁侯却笑着摇摇头:“中都太小,若是寡人学习你施政方法来治理鲁国,你觉得如何?”
孔子个激灵,仿佛意识到什,他下拜再度抬头时,顿时变得意气风发,丝毫没往日谦逊,说话时卷须都在微微抖动:
“若用臣之政,虽治天下亦可也,何止鲁国而已哉!”
……
在廪丘方面,赵无恤得知费邑叛军归服后,也开始这场战事善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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