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赵氏君子呢?”陈平仲有些愣神,前几天不是直很热闹?怎说不见就不见。
子贡今日穿着深衣广袖,头戴儒冠,在无恤走后,他就是这支流亡势力在曹国主事者,所以今天这打扮,颇有些名士风范。
他回过头对陈仲平儒雅笑道:“自然是走。”
“去哪?”陈仲平哑着嗓子失声发问,但随即明白对方怎可能告诉他。现如今,只能速速回去告知叔伯们。看样子赵无恤等人是昨晚才走,发传车赶往高唐禀报世子还来得及!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半旬以来赵营里阵仗,最初确是赵氏兵卒们在折腾。但三天前,赵武卒便乘着夜色悄然离开,这之后几天声响,其实是子贡派留守于此人演出戏,出金蝉脱壳之计。
如此来,齐商派出传车不被截住就好,哪里还赶得及报信?
子贡记得,在赵无恤临行前,他曾诚挚地拱手道:“君子要去做什,赐心中明。但卫国毕竟是赐母国,生于斯长于斯,还望君子能尽量恪守军礼,少些杀伤!若能如此,则是卫人之福!”
赵无恤将他扶起,口中答道:“楚庄王曾言,武有七德,禁,bao、戢兵、保大、定功、安民、和众、丰财,为众人取名为赵武卒,存也是这期望。子贡请放心,此去卫国,不是为杀戮劫掠,反倒能让卫境国人免于晋、齐交战之苦。”
子贡听着济水河畔蛙鸣阵阵,心里暗暗想道:“君子和武卒们,现在已经到卫国境内濮水之畔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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