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人马车是虢大夫赠送,上面还载有其他礼物:装满布首币、金爰和帛布箱子,在经过虢县城门时,秦越人对弟子们说道:“将虢大夫赠予礼物留在这里吧。”
子豹有些舍不得,抱着那箱沉重财物说道:“夫子,虢大夫想留您于此,奉献座有市之乡作为养邑,被您拒绝,这也就罢。可这箱子里,可是你近个月来应有报酬,何必要扔下!”
秦越人手持鸠杖,在子豹头上敲下。
他斥责道:“医者最忌见财忘义,前些日子,灵子让信使和传车前来寻,说宋国乐大司城被囚于虒祁宫中,患顽疾,她无计可施,向求救。灵子也是老朽之女徒,而也在乐氏领邑里吃过大半年闲饭,这份情义,必须偿还。”
“如今为虢地大子事情,已经耽搁不少时间,这些身外之物留在车上,徒增加负担,扔!不然就把你扔下去!”
子豹只得依依不舍地将木箱放置在城门处,守夜城门吏好奇地打开它,当场就被里面金光闪闪金爰和锦绣丝帛闪瞎眼。就在他目瞪口呆之时,秦越人师徒早已驾车向北而去。
他们将连夜赶往新绛,只是秦越人不知道,需要自己救治病人,已经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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