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震动,原来,她并非不担忧父亲,而是强忍着忧虑应对。
话已至此,作为男人,作为赵氏之子,赵无恤当然得说点什。
他慷慨言道:“请淑女放心,大司城之难由赵氏所累,赵氏定然会全力搭救,父亲会在诸卿中周旋,争取早日公议还他自由。而也被选为国君助祭人,七月流火后便会进虒祁宫,届时定会去探望大司城,也找机会说服国君放人!”
事到如今,赵无恤只能给出这样承诺,何况,只要乐祁依然被囚,赵氏在国内,在诸侯间威望也会大减。
季嬴则在旁面悄悄地看着无恤表情,边宽慰乐灵子。
其实灵子并不需要太多安慰,她很坚强,语气哀而不怜,不是那种爱哭鼻子小姑娘,她最大忧虑,还是父亲身体。
“家臣陈寅说,父亲不适应晋国气候,喘病顽疾常常发作。灵子在宋国时曾遇到过位医师,从他那里学会些针灸切脉之术。若是可能,还请君子带入虒祁宫中,为父亲诊治,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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