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眯起眼,淡淡说道:“成垄昼饮,恐怕是醉,为免惊扰阿翁,田司马,劳烦你将此人带下去如何?”
“唯!”于是成垄便被田贲把从门楣便揪开,他想嘶喊提示屋内成翁,却被几名赵兵捂着嘴,拖到众人目光看不到角落里。
最初,还能听到成垄肢体挣扎响动,可没会,就彻底不吱声。
田贲回来时,面不改色,只有脸颊和双手上,沾着几滴醒目血点……
……
。
成氏族兵在半年前早已被剥夺殆尽,兵甲全部被乡寺收缴,只剩下些胆怯族人,将自家门紧紧关上,生怕受到波及。
所以成巫路畅通无阻,穿堂过室,唯阻碍,却是在成翁居所之外遇上。
成叔战战兢兢,而脸阴沉成垄,则对不请而来成巫怒目而视,他说道:
“乡三老,你今日前来,是要作甚?”
成巫已经稳定心神,他个子矮小,身高不及面前两人,便昂着头道:“登门探望鸠杖老者,乃乡三老抚恤孤寡老弱之职责所在,何况,也是成氏员,二位请让开,要进去为阿翁诊脉治病。”
成垄唾他口:“你还有颜面自称成氏族人?治病探望要带如此多兵甲?还是说,是要像对付成氏季子般,送上盏毒药?”
成巫被揭脸,心中暗恼,这个冥顽不化之人,就是君子阻碍!
倘若成翁死去,剩下人里,成叔懦弱,不足为惧。但这个成垄,却像当年殷顽民般,而且从成巫听闻消息看,此人也是和外界联络最积极人。
成巫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任人唾骂,像条狗样被驱逐出族门庶孽子弟,他身后,有强大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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