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身上。”
“但息国之亡,也可以怨给息妫,但为何息侯得之则亡,楚文王得之则霸南国,令尹子元求之亦亡?前后差别如此之大,问题到底是出在男子身上,还是女子身上?”
“巫臣说夏姬不祥,却为追求她而苦等十年,锲而不舍之,由此可知不祥之说,乃是巫臣布下幌子。女子何辜?何必以宗族社稷存亡系于其身?兴旺则无功,败亡则有罪,这不是很可笑事情?”
美丽从来就不是原罪,欣赏美丽更不是罪过,可旦和权力与欲望结合,就会变得走样。归根结底,还是那些亡国亡家君主们镇不住后宅,没搞清楚社稷和后宫轻重缘故。
他将玄色大氅披在薇身上,用葛巾擦拭她湿漉漉头发,而少女则未语而泪先流,抽泣起来。
“泰誓言:牝鸡无晨。余命运,赵氏族运,自然有这个男人手去擎扶,尔等小女子,就在庖厨居室里忙你们吧,操心那多作甚?你还不如好好想想,在口粮减半后,要如何熬过这个月。”
薇破啼而笑,她平日里和弟弟省吃俭用,个月存粮,还是有。
平生第次被如此温柔对待,她不由得有些痴。
却听见赵无恤继续说道:“现在,过已经罚,功却未赏,所以从下月起,会给你个不样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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