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已近黑。
今天赶几个时辰路,打场架,带身伤,喝肚子酒,现在赵无恤已经身心俱疲,累得够呛。
他坐在偏院天井中块竹席上,仰头望着偏院里那棵桑树,又回想起今天事情。
本来于情于理,明日他都得正式登门,去拜访张孟谈次,是感激他此次妙计搭救,二是存笼络交好心思。
但按庶子大夫籍秦转述,三位卿士、公族大夫、司寇署联名申饬这次发生在泮宫剑室私斗,所有参与其中少年都会受到“严惩不怠”!
所以明天,赵无恤就得低调出城,回领邑去“思过”去,期间不得招摇过市,不得寻亲访友。
这样来,拜访张子,只能等到个月之后。
说起来,那张孟谈真是极端聪明,他在搅动全局后悄然离开,除功成身退低调性格外,恐怕是早已预料到结局吧。泮宫众少年,唯独他因为溜得早,不在受斥和禁闭范围内。
无恤又想着,自己要不要微服私自前去呢?穿上身皂隶或者国人服饰,谁也认不出自己是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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