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多亏君子代田法。”
“二三子这就上当,只看到眼前增收,没看到赵氏君子今年将加大税赋。”
事关自己利益,国人们脸色骤变:“你这是从何处听来?”
那成氏族人煞有其事地说道:“往年成翁做主时,采摘菽豆都是自己留着即可,不必上交。如今倒好,那赵氏君子在乡中到处修造土木器械,开挖沟渠,让桑窦甲三里和野人氓隶获利,却让等族人困乏。好不容易,这菽豆增收,居然还要带去乡寺,真是雁过也要拔毛。”
有国人争辩道:“妄言!昨日君子就拒绝吾等献礼,今日前去,反倒是要有份礼物要送予吾等。”
同食物奇思妙想啧啧称奇。那边穆夏和薇、媛二侍女也跟着享受把热豆腐花,随即又被无恤使唤着把柔软豆腐花倒在铺有麻布木格内,把水挤出,压制成卤水豆腐。
有堂兄包容,赵广德大起胆子来,在无恤指点下,亲自入庖厨煎熬脍脯,调和滋味。
于是,在傍晚时分,无恤在乡寺内招待乡吏们宴飨里,各人案几上就多豆鬲盛放小葱拌豆腐、酱渍豆腐、葵菜豆腐羹等新颖菜式。让计侨、成巫、窦彭祖等人赞不绝口,纷纷赞叹无恤屋内人厨艺。
当然,无恤早已嘱咐两个侍女,不可告诉别人这些是赵广德所为。
因为小胖子厨艺,也让他刮目相看,暗道自己倒是捡个偏才,后世各种美食,以后就由他口述,让对庖厨之道热情无比赵广德来制作吧。
那成氏族人嗤之以鼻:“愚!赵氏君子昨日在蹴鞠场婉拒,实则是嫌弃尔等献上太少,打算狠狠宰割把。若不信,尔等带去这些菽豆,粒都拿不回来,全都得进乡寺府库!”
去年赵无恤对成氏打击太过强横,让不少成氏小宗国人心存忌惮,于是被这族人说,些人不由得有些犹豫起来,甚至有几个扛着麻布袋又返回去。
不过,窦、桑、甲氏那边,可没人敢这怂恿,所以当成氏四里稀稀疏疏人群到达乡寺外时,这里已经极为热闹。三里民众都排成长队,前方围个圈,似乎在观看什,时不时传来声惊奇嗟叹声。
这也算无心插柳柳成荫。
……
第二天早,鸡初鸣,国人念着昨天赵无恤承诺,便从榻上起来,洗盥过后,带着大袋菽豆,或扛或舆(用人力拉双轮车),出门前往乡寺。
在成氏四里,却有那几个鬼鬼祟祟成氏族人,混在人群里,阴阳怪气地说着些对赵无恤不利话。
“今年菽豆收成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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