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君子知晓,别看君子平日对赵兵极好,但对待忤逆者,比如那成季,却是心狠手辣。井知道,自己此等行为,已经是百死莫赎。
他便扑通声跪倒在堂上,重重稽首砰然有声,口中说道:“井知罪!”
这下轮到赵无恤愣住,他和堂上两人面面相觑,说道:“你哪有什罪?意思是,你伍在卒中大比时,名列第,而且你平日也最为勤勉,今天唤你来,却是有事情要说。”
他随意指:“喏,你就先坐在那边席上吧。”
井看,竟然不是捉他来问罪,便松口气,但随即以为自己听错,他这卑贱野人氓隶之徒,竟然在堂上有席之地?
他感动之余,又犹豫半晌,还是他上司羊舌戎说道:“主上让你坐,你便坐,磨磨蹭蹭什?”
井到乡堂末尾席上坐下,他臀部只敢稍稍贴着脚,虽然以往无数次地羡慕这个位置,但此刻却觉得像坐在火盆之上,心里依然惶恐不已。
既然不是问罪,那究竟是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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