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由头非要把他烧死?野中有两句俗话,跨过河流,桥梁就会被拆掉;越是有用处梓材,就越是会被砍伐。多说无益,子卿小与君子再会之时,你恐怕已经是真将军!”
“那先生要去哪里?盘缠可够,这里还有点帛币,聊表心意……”
姑布子卿摸摸身上,确没带多少硬通货,他脸色红,接过之后说:“小君子可曾听说过周天子守藏室之官老聃,他是陈国苦县人,阅尽周室典籍,学富五车,通晓古今天人之变。”
赵无恤听得耳熟,这不就是写道德经老子。
姑布子卿遗憾叹口气:“可惜,老聃在王子朝之乱后就不知所踪。有传闻说他在武关留下洋洋洒洒五千言,便继续骑着青牛,往秦国以西去。啧啧,其学以自隐无名为务,贤载大隐,可惜子卿晚生几年,不能抱竹卷追随其牛后。此行想去武关,借阅传抄那五千言,也许就能有所领悟,管窥上善若水,天人之道。”
颇有些仙风道骨意味姑布子卿驾着赵无恤赠与新马车,潇洒往群星璀璨西方而去,赵无恤只希望,这路盲别再次迷路,又给绕回来。
回到宴席上时,无恤发现刚才消失会赵鞅和乐祁已经再次出现。赵鞅若有若无地盯着他看,贵宾乐祁也笑盈盈地望向他,那神情就像是在看女婿,弄得无恤头皮发麻。
“总不会是又触犯什乱七八糟礼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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